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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鈺在行駛平穩的車上閉眼假寐,巨大的睏意突然襲來,她好像還是不能控制住已經有了記憶的身體習慣,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夢裡光怪陸離,有巧笑嫣然媚於言語的清美戲子,還有一身戎裝面色蒼白的持槍軍閥,還有身穿和服手持長刀的清俊少年,夢裡有個與軍閥一般面色蒼白的女子,她的臉籠罩著朦朧的霧一般令人看不清楚,她喚臺上步調婀娜的花旦:&ldo;鈺‐‐&rdo;
聲音像被空間扭曲了似的,說不出男女。
和服少年認真的擦拭武。士刀,將刀刃磨的雪白,他抬頭不知對誰露出一個驚喜的笑,他叫道:&ldo;姐姐!&rdo;
夢裡凌亂的片段無法湊出完整的故事,只是最後的最後,宋鈺緊閉雙眼皺緊了眉,抗拒著故事發展的結局,她不想繼續看,她想要醒來。
事不如願,宋鈺還是看到戎裝的軍閥對和服少年舉起槍,少年陰婺的眼神對準了戎裝男子,刀尖抵在軍閥的心臟,而身著旗袍看不清面貌的女人,她倒在血泊裡。
夢境到此戛然而止,而宋鈺終於掙脫出濃稠到絕望的黑暗情緒,她大口的呼吸,猛地睜眼,宋鎔依舊在開車,聽到動靜側頭問:&ldo;怎麼了?&rdo;
宋鈺的臉色蒼白的很,她說:&ldo;做噩夢了。&rdo;
&ldo;這才幾分鐘,就做了夢,還是噩夢,看來你真的很不想來啊。&rdo;宋鎔信口道,&ldo;堅持幾分鐘,我們很快就走,回去給你點安神香,讓你這個小懶豬做個美夢。&rdo;
宋鈺點點頭,再也不敢睡過去,又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兩人到了機場,這時雨早就停了,太陽裹著清新的氣息跳出雲層,彩虹橫跨在天際。
航程只有半小時,宋鈺和宋鎔說些日常瑣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宴會地點是在宋家本家主宅,時間是傍晚七點,宋鎔是一刻都不想在那個家多待,和宋鈺住到了酒店。
宋鈺下了飛機還是困的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好像被夢境拉扯著,只要她一不留神就會被它拉進去。
腦裡負荷不住自身精神和外界神秘力量的幹擾,宋鈺終於放棄抵抗,在宋鎔辦手續開房的時候軟綿綿的倒在他身上。
宋鎔還以為宋鈺病了,嚇了一跳,叫她也不醒,急得他都要叫救護車,就聽到宋鈺這個小沒良心的輕輕的鼾聲,虛驚一場,宋鎔心裡有些複雜,外面的雨在他和宋鈺踏進酒店時,又毫無預兆的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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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鈺歷經兩個世界,早已熟悉了流程,在眼前十幾張懸浮的圖片中又點開離她最近的那張,翻來一看‐‐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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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史北洋時期,一個字,亂。
各種軍閥混戰,還沒反應過來就打了好幾場仗,那些個戰火硝煙,焦肉熗鼻的陰沉味兒卻怎麼也傳不到那歡場銷魂鄉,自有胭脂香氣掩蓋,粉飾表面太平。
不管是富貴人家還是窮苦平頭,總是要生活的,只要仗還沒打到自己跟兒前,這日子還是要照樣過,誰不是那麼活著呢?
找些樂子,趁還能樂呵,要不等明天打起仗來,可就沒機會了,這種太平日子,過一天少一天,他們一向看的開,因此,勾欄瓦肆,青樓戲場子永遠不缺人。
這北平城相較其他地界也算是太平,有種現世安穩的假象。
宮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