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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薛錦昆無疑是個好妻子。她又憶起了小時候薛錦昆跟在江法言身後亦步亦趨的樣子,而江法言的一顆心完完全全拴在另一個人的身上。而如今,卻是這般模樣。那個人已經撒手西去,是不是愛情一直都是這樣,“一人掙脫一人撿”?
“怎麼病成這樣了?”岑子實心中難過,從小一起長大的幾個人,如今病的病亡的亡,一個接一個的噩耗激得他幾乎扛不住。
江法言不答他話,渾濁著雙眼歪著身子使勁往岑子實夫妻倆的身後瞧,“她呢?那孩子呢?”
季女士聞言掃了眼薛錦昆,薛錦昆無奈地說:“對不起,寶華姐,我沒忍住告訴了法言,我實在不忍心看他這麼受罪……”
季女士不語,又掃了眼自家男人,行啊岑子實,這麼關鍵的資訊都沒告訴我,就讓我陪你跑這老遠。哼,早知道如此,我就該把小副總帶來,直接讓他們團聚,留這兒得了,省得回去惦記我的小寶貝兒。
岑子實此刻無暇顧及她的感受,他皺著眉,看著江法言一臉的期待:“她在我那兒,她很好,你放心。”
江法言突然激動起來:“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讓她來見我?!她是我的女兒!”
“法言,法言你別激動……”薛錦昆按住他胡亂搖擺的雙手,“有話好好說……”
“你的女兒?”岑子實強壓下心中的不快,他覺得對著一個病入膏肓的人發脾氣真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事兒,可他還是忍不住說出心中的話:“誰能證明是你的女兒?”
薛錦昆皺眉,她不喜歡石頭哥這樣的口氣,即使法言再不對,他已是這樣了,石頭哥何苦為難他?
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出於一顆深愛江法言的心?當年的種種,江法言從未對她說過,就像被塵封了。江法言從沒提過,她也不問,不想問,也不敢問。她想著,這個人現在是屬於她的,過去的恩恩怨怨都讓它們隨著歲月流逝去吧。他們幾個的情,已經夠亂了。她只想後半生守著江法言,這樣就很好,誰知天不由人,竟到了這般田地。
江法言無力地喘著粗、氣。他的臉漲得通紅,“你不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她是我江家的孩子……是我的繼承人……”
岑子實再難忍住心中的怒氣:“她是岑家人生的!就是岑家人!和你們江家有什麼關係!你作過什麼孽自己不清楚嗎?!”
“夠了!石頭哥!”薛錦昆蹭的站起身,“求求你,別折磨我們了……法言只是想見嘉然一面,只求你成全……”
“嘉然……那孩子叫嘉然……”江法言自顧自地喃喃。
岑子實替她抱不平,他怒指著江法言:“小昆,你看清楚,這個人,我們當年的好哥哥,他心裡裝著別的女人,讓別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還棄之不顧……這樣的人,你還愛他?!他也配!”
江法言聞言,突地抬頭,雙眸通紅,嘶啞著聲音:“是她勾、引的我……她勾、引的我……”
“你他、媽再胡說八道!”岑子實一步跨過去,拎起他的領口,面目猙獰。
江法言單薄的身子骨被他掐在手心,就像一片破敗的落葉,彷彿時時都會隨風而逝,不堪一擊。
“石頭哥!”薛錦昆驚呼,連忙扒、開岑子實的手,她真怕法言就這麼被掐死。
季女士冷著臉看他們這一出出的,“你們繼續。”擰身走了。好啊岑子實,這會兒還替你小昆妹妹打抱不平呢?這是鬧啥呢?兩男爭一女嗎?這戲碼老孃真沒興趣看。
岑子實此時也察覺自己太過分,對著個病人如此確實不地道,他鬆開雙手,江法言像個破布娃娃摔在床上。
薛錦昆嚇死了,“法言,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
江法言斜歪在床上,目光鬆散:“……是她勾、引的我,她說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