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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齊洛靠在大班椅上,雙手交叉搭在桌上。
“你們還真都習慣這個動作……”季女士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果然是一起生活過的兩個人會越來越像嗎?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夫妻相?是這麼說吧?”
齊洛越聽眉頭越是緊鎖,更覺心驚。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她和陶嘉然的關係的?她是陶嘉然老闆的老婆,會不會把這事兒告訴她老闆?會不會對陶嘉然不利?想到此,齊洛都替自己悲哀,事到如今,還是總是想著那個人,唯恐這世間誰傷害她。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齊洛才不會自投羅網。反正這女人又不是陶嘉然她媽,管得著嗎!
季女士微微一笑,早把她眼中的閃躲看個一乾二淨,“我還是覺得你和陶嘉然更合適。”
“?”什麼意思?齊洛被她深一腳淺一腳的一套話說得心中紛亂,不敢搭話,只盯著她,且看她還能說出什麼。
“我是岑萌的媽媽。”
這不廢話嗎?
“所以,我不會允許岑萌和陶嘉然在一起。”季女士說得乾脆,沒有一絲委婉。
什麼情況?齊洛不是沒見過當媽的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過,當初她媽知道她和陶嘉然的事兒,幾乎是哭天搶地以死相逼。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她情敵的媽媽,來告訴她這些,是想怎樣?
“你想說什麼?”齊洛可不覺得季女士就是來告訴自己立場的。
季女士紅唇微啟,“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的出發點是相同的。”
齊洛不語,她抿著唇,想透過這個女人的表情和話語看清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你拿走你的陶嘉然,我領走我女兒。這麼說夠直接了吧?”季女士一攤手,她真的不腹黑,不過就是個喊孩子回家吃飯的媽。可憐天下父母心,對吧?
然後你們就要對陶嘉然下手了嗎?她動了你們岑家的大小姐,你們會給她好果子吃嗎?
季女士手一伸,捻起桌上的相框。底色是一片青蔥草地,兩個年輕的女孩躺在上面,兩個人十指相扣,甜蜜地看著鏡頭,齊洛一隻胳膊伸向前,顯然是拿著相機拍照。
你倒是不避諱。季女士瞄了眼表情不自然的齊洛,“果然恩愛。”還不忘了調侃她。
齊洛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你這是在諷刺我嗎?
“我對你們的事兒沒興趣,陶嘉然想和誰在一起我不管,但是絕不能和岑萌。而且,不妨告訴你,陶嘉然和岑家有淵源,我可以用岑家的聲譽保證,沒人會因為這件事去害陶嘉然。”
“淵源?”齊洛想起那天晚上岑子實對陶嘉然的關切,就像失散多年的父女?齊洛打個哆嗦,不是吧,陶嘉然,你不會是岑子實的私生女吧?這劇情太狗血了吧?肥皂劇劇情啊?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嗎?
“這個你以後會知道,”季女士故意賣關子,“不過不是現在。”
想到岑子實和陶嘉然肖像,齊洛更不淡定了,這位岑太太那就是正房啊,陶嘉然她媽,額,當然不知道她那位媽還在不在世,總之陶嘉然擱古代那就是庶出,沒地位啊,這位大夫人能給她好果子吃?恐怕會想盡辦法找她的麻煩吧?順便還要替自己的閨女爭各種利益。哎!陶嘉然你個傻缺,非得趟他們家這渾水乾嗎啊?好好和我在一起不好嗎?不知道“侯門深似海”嗎?
話說,齊洛你於媽戲看多了吧?想象力這麼豐富,這麼狗血的橋段都能想到,不當編劇白瞎了。
齊洛幾乎看到陶嘉然被她這位“大媽”拿小鞭子抽,拿錐子扎,拿棍子揍,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滿、清十大酷、刑,被□□得不成人樣。齊洛又一哆嗦,沒有一絲猶豫:“好!你領走岑萌,我領走陶嘉然。就這麼定了!”
“齊總是個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