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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界拯救他。”
褚民誼“唔”了一聲,“這些你都和徐悲鴻說過嗎?”
南京下關碼頭。當年徐悲鴻來往南京與安慶之間,就是從這裡上下客船。
“說過,可他根本聽不進去。他是性情中人,衝動起來,完全憑感情用事,根本考慮不到許多。”說到這裡,她壓低聲音,帶有些哽咽之腔道,“給你寫信,也是無奈,我不能因為一個孫多慈,破壞掉我們悲鴻的社會形象。”
褚民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嚴格按程式辦理的。”又說,“這件事本來就沒有什麼希望。”
那天晚上,是蔣碧微最為愉快的一個夜晚,半個多月來壓在心頭的一股怨氣,在這個夜晚,消退得乾乾淨淨。從褚民誼家往回趕,她的心情也如南京街頭的夜景,燈紅酒綠,流光溢彩。
1935年6月下旬,比利時庚款基金會召開董事會議,很自然,在各方推薦的出國留學名單中,“孫多慈”最終被勾掉了。孫多慈為之奔波半年的出國深造之夢,就此斷送。
對於這個結果,徐悲鴻與蔣碧微兩夫婦截然不同的態度,一個悲極,一個喜極。
徐悲鴻在給舒新城的信中,憤憤寫道:“弟月前竭全力為彼謀中比庚款,結果為內子暗中破壞,憤恨無極,而慈之命運益蹇,原足下主張公道,提拔此才。”
蔣碧微則毫不掩飾她的快意,晚年她回憶起這段往事,依舊津津津樂道這極為成功的“橫插一槓”,並帶有三分滿足七分炫耀地寫道:“於是以後孫韻君(多慈)也就未能成行。”
其實蔣碧微錯了,對於她,對於她極力維持的這個家庭,孫多慈出國受阻,並非就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