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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即為海嗣,這是阿戈爾對它們的稱呼。 海嗣,海的子嗣,它們是大海的孩子麼?在阿戈爾人眼中,它們是該死的臭蟲,是應該被滅絕的存在。 這個稱呼,是在一處深海實驗室中訓練它們的發聲器官,它們學會了阿戈爾的語言,併發出了第一句聲音: “朋…朋友?” 這個現象讓那些瘋狂的學者感到無比驚奇,讓他們對這個可憐的小傢伙的折磨更深一層,他們甚至不會理會它說了什麼,只發覺它學會了他們的語言。 當學者詢問它族群的稱謂,它那並不發達的發聲器官和它的本能讓它發出了一串晦澀難懂的單詞。 學者們並不理解它們的語言,但是從中破解出的單詞被稱為: 海的子嗣。 學者們放聲大笑,這些可悲的生物竟然敢稱呼自己為海的子嗣!多麼可笑,多麼愚蠢。 囚籠中的生靈並不理解他們的行為,它只感覺到他們用各種奇怪的東西刺入自己的身體,一開始它以為是要對它進行捕食,它覺得無所謂,這是大群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情。 但是後來它發覺,他們並不想吃掉它,他們只是用那些能夠隨意拆卸的肢體對它進行切割,割下它的肉體卻並不吞食,這讓它感覺奇怪。 後來他們用聲音在跟它吱吱哇哇的亂叫,這讓它感到困惑。這是在和它交流麼?這並不是它們的語言,它們交流也並不需要這種聲音。 學者們用輕微的電流刺激它,看它的觸手一動一動的抽搐,將它切割下來的血肉餵食給其他生物,遺憾的發現這只是普通的肉。 一位學者提出了瘋狂的想法: “既然它是有自我思想的,那麼我們是否可以教它識字?甚至讓它說出我們的語言?” 大膽的假設引發了其他學者的共鳴,他們一致決定挑選這位進行瘋狂的實驗。 刺激它的肉體讓它抽搐,發覺了它會感到疼痛,本來用於和同胞交流的器官發出了輕微的哀鳴。 他們看到了這個會發聲的器官,瘋狂的刺激它,致使它哀鳴得聲音越來越大。 他們在發覺到這個小東西的發聲器官越來越接近正常的分貝時停止,隨後在它的面前指著一塊肉,說著“養分”。 它聽著學者們說的話,看著面前的血肉,身體的本能驅使它去吞下這塊血肉補充它羸弱的身體,它抬起它的感覺器官,感受著學者向它傳遞的資訊。 它在學習,學習語言,模仿他們的發音,這甚至超過了它攝取養分的本能。 學者發現了它的動作,口中一直重複著這個單詞,同時示意手中的肉 它理解了,眼前的生物在嘗試與它進行交流,這是大群給予它的資訊。 “交流,學習,理解一切。”這是“神”賦予它們的。 “養…養…分…” 它說出了第一句話,儘管是那麼晦澀,磕磕絆絆,但是這也是它說出的第一句話。 學者呆愣住了,隨後臉色漲紅,發出狂喜的笑聲。 它看著面前生物的行為,回想著他們說過的話。 “嘿!你覺得我們能和它們成為朋友麼?它們可是擁有智慧的啊!這或許是有可能的!” “別鬧了哈哈哈,你今天是不是又去偷偷喝酒了?真不夠意思!” 它在它們的意識網中搜尋著資訊,它理解了他們的語言。 “朋…朋友。” 它緩緩伸出了觸鬚,輕輕的拍打著隔絕了他們之間的玻璃屏障,發出了輕輕的咚咚聲。 學者呆愣在原地,手中一直沒有停下的筆鋒頓了下來。 冰冷的鋼鐵房間,一邊是一位正在愣神的學者,一邊是他們認為毫無理性可言的野獸。 “我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學者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生物。 在明亮刺眼的燈下,藍色的軀體反著幽幽的光,透明的光帶貼在它的身軀上,形狀類似一條海蛇,但是遠比海蛇更大,更光滑。 “我一定是醉了…一定是”學者揉著自己的眉頭,退出了房間。 ——————————— 它在說出話之後迎來了更慘烈的折磨,之後它發覺到只要自己不發出聲音,他們就不會再繼續的撕咬自己,它身上傳遞出一種情緒,他們抓來自己,既不吞食自己,又不用自己來訓練幼子,他們目的到底是什麼? 它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