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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聽別人這麼說錢仲賀的,我也沒機會跟他深度接觸,自從宴哥你離開滬市後,我都沒有跟錢仲賀有過交集,之前我給他發邀請函一次都沒來過,就上次宴會,不知道怎麼了他居然賞臉露面了。”
蘇駿說著說著,心裡彷彿有一根線穿起了思路,他抬眼望向談宴,猜測道:“宴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遇到錢仲賀了?遇到的問題難道跟他有關?”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談宴耳尖驀然一紅,掩飾性地喝了口酒,“那天確實在你這裡遇到他了,後來又在外公生日宴上碰面,我們兩人剛好有共同需求,便結了婚。”
蘇駿回想過去,那時候錢仲賀對談宴的態度好像就比對旁人不一樣,錢仲賀給人的態度總是隔了一層霧,讓人無法接近,也無法與他產生共鳴。
可在談宴面前,錢仲賀好像就卸下了偽裝,融化了眸中冰山,這種柔情好像只有談宴才能擁有。
蘇駿以前就覺得他們倆在一起很養眼,卻沒想到兩人之間有別樣的感情,他也一直以為談宴和錢仲賀之間不過是兄弟情,直到前兩年同性婚姻合法化,蘇駿才知道這樣一群少數群體,但也沒有聯想過他們倆。
蘇駿此時腦袋才靈光了起來,說:“怪不得當年你們那麼黏糊,原來那個時候你們就喜歡上了對方啊。”
談宴怔愣了一下,沒想到蘇駿會提起之前,他聽到蘇駿說:“當年你一聲不吭地出了國,錢仲賀像發了瘋似的到處找你,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那他這些年身邊沒人,不就是在等你嘛。我再也不相信那些新聞了,全都是胡編亂造!”
談宴道:“錢仲賀一直在找我?”
“當然了,我記得很清楚。”蘇駿說:“那時候錢仲賀好像變了一個人,滿世界地找你,他當時還找上我,問我知不知道你去了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錢仲賀那麼邋遢的形象,我說我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他才走了。後來我就沒怎麼見過他,只有在新聞上聽說,他建立了勳合公司,一手在遊戲領域開創了新版圖。”
談宴聽得五味雜陳,他沒想到自己的一走了之,會讓錢仲賀如此受折磨,談宴按了按心房,難以遏制的心疼從心臟傳入四肢百骸,讓他幾欲喘不上氣。
談宴閉了閉眼睛,低聲喃道:“對不起……”
聲音淡入塵埃。
蘇駿沒有注意到談宴的情緒,仍舊自顧自說:“你們在一起也挺好,說實話,以前我就覺得你們很配,如果你們不在一起,我才感覺可惜呢。”
談宴緊抿著唇,淡色的唇被抿成一道直線,看不出血色,手指用力攥緊,青色血管在手背繃緊,等待那股難捱的疼痛緩過去,這時放在桌邊的手機冷不防響起鈴聲。
蘇駿的聲音被鈴聲打端,他才看到談宴臉色不對,連忙道:“宴哥,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喝酒喝難受了?”
談宴深深緩了口氣,看了眼螢幕上的來電顯示,‘錢仲賀’三個大字顯示在螢幕上方,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獲得了短暫救贖,舉起電話,放在耳邊。
談宴的聲線有些難以掩飾的虛弱:“喂?”
“在哪裡?”錢仲賀沉穩的聲音傳過來,但瞬間反應過來談宴聲音的不對,“你怎麼了?”
談宴平穩住自己的呼吸,貪婪地聽著錢仲賀的聲音,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沒事,我和蘇駿一起吃飯呢,一會兒就回去了。”
錢仲賀打電話來尋人,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可他現在卻並不滿意:“給我定位,我去接你。”
“不用……”談宴下意識想要拒絕,他不想麻煩錢仲賀,“我可以自己……”
“談宴,”錢仲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但卻又不容拒絕,“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你知道的。”
談宴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