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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央聽著電話,施雲景剛歸隊沒多久,又要休假三天了,他明天就要到江城站了,想讓她去接一下,週日……她好像答應過了別的人有什麼事情要去做來著,可是現在倪央耳邊有個人正咬著她的耳朵,還曖昧地將唇瓣上下移動,根本讓她沒法專注心神,好好和施雲景打電話。
倪央惶惶然地就把要去車站接施雲景的事情答應了下來。
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才覺得有些不對,她現在是許辭的女朋友了,施雲景雖說是她名義上的大哥,可畢竟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她去車站接一個成年男人,還是先和許辭說一聲吧。
許辭現在已經從她耳垂移到脖頸上了,弄得她頸後的肌膚有些發癢,倪央往後縮了縮脖子:「許辭,我明天要去接我大哥回來。」
頸後的一寸肌膚忽然輕輕痛了一下,倪央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你咬我。」
許辭這才抬起頭來,微抿著唇看著她:「情難自禁。」
他的眼睛裡藏著光芒,像是黑夜裡閃動的星星一樣:「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
倪央的眼裡一片茫然,忘記了什麼?她經常忘事,哪裡知道許辭要問的是哪件?
許辭忽然站起身來,把倪央也一塊撈了起來,直接給壓在了牆上,這個姿勢讓他和她相互接觸的面積大了許多,許辭的頭墊在了倪央的肩窩上,偏著腦袋朝著倪央的耳蝸裡吹著氣一樣說著話:「週末你本來該做什麼?嗯?」
倪央的手拍在了許辭的腦袋上,他現在彎腰朝著她,倒是讓他們之間的身高差消失了,倪央的手放在許辭腦袋上防止著他再亂動,對他說道:「我明天要去車站接我大哥。」
許辭的臉色稍稍有了點變化,一看就不開心,倪央忽然覺得他這幅樣子有些有趣,展了展手指抹了把他的頭髮,手感不錯,又手下用勁用力揉了一把:「我和你解釋解釋啊,我現在監護人是我叔叔,然後他和一個二婚的女人重組了家庭,我現在的嫂嫂帶來了兩個兒子,這兩個人算是我名義上的哥哥,我明天要去接的是大哥那個,是個軍人。」
她眸光晃動著,想去看著許辭的眼,可是身子被他牢牢壓住,想看他的臉都看不到,更別說是眼睛了。
「你果然是忘記了。」許辭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忘記什麼了?你告訴我啊?」倪央到現在還是沒想出來許辭說的是什麼。
她清凌得像是水洗過一樣的眸子裡滿是疑惑。
許辭卻是親了親她的嘴角,又開始吻她:「先懲罰了你,再定你的罪名。」
這是……又佔她便宜了。倪央的手搭在了許辭的腰上,想掐她一把,可是他的肉緊實到她根本掐不動。
倪央這時候忽然後悔起了自己沒有留指甲的習慣,不然這時候也就不會這麼落於下風了。
她想掐他腰一把的動作,漸漸變成了擁住他的腰。
等到許辭終於鬆開,倪央的手勾在他的腰上,身體重心幾乎全部倚靠在了他的身上。
不這樣的話,她現在根本站不穩。
她有點委屈:「許辭,我腿軟。」
「嬌氣。」許辭方才還罩著陰霾的心情現在像是突然好了許多,讓倪央像是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被他抱著,「你答應了我週日和我一塊去市裡,就不能再去接別人,大哥也不行。」
辦公室裡的燈光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刺眼,倪央只覺得燈明亮晃眼得厲害,微微眯著眼睛,眼角像是沾著點淚光一樣,盈盈動人:「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答應我的事情,就這麼容易忘了?嗯?」
他這樣貼著她的脖子說話讓她只想把脖子縮排自己的衣領裡,倪央一副鵪鶉模樣:「記起來了記起來了。」
許辭明明笑容很晴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