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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央笑著,又想起了什麼:「許辭。」
許辭之前一直覺得倪央的嗓子軟,等到這時候她帶著清淺的笑喊他的名字,才曉得她的嗓音有多甜。
他沒有接話,靜靜等著倪央的下文。
反正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是要答應的。
「下午的時候我不會過來,你自己好好複習。」
倪央也算是陪了他有兩天了,從她這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許辭複習的狀態似乎好得不得了,每天草稿紙能用去厚厚一沓。
這要是叫做複習的時候有些分心,那她這種得過且過的,在複習的時候做過的那些事,怕是都不叫複習了……
所以倪央覺得,讓許辭一個人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問題的,他可能只是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許辭略略皺眉,眉間浮起了一痕疑惑:「下午有事?」
倪央點頭:「我待會兒得去火車西站一趟,要送送人。」
許辭一抿唇,執筆的手先是默默圈緊了些,又很快就鬆開了,他默默把筆帽扣上:「我知道了。」
倪央這時看了眼時間,才十點半。
她一點的時候要到西站送送施雲景,那她今天午飯要提前點兒了。
平時倪央都是在十一點半去吃飯的。
倪央來a大這麼久,走得最勤的路就是去食堂的路,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食堂各個視窗的營業時間。
十一點半是去吃飯的黃金時間,這時候不僅學生還沒下課,不需要排隊,食堂視窗大多數都營業了,飯菜也都是剛做出來,熱騰騰的。
今天倪央怕自己去西站來不及,打算十點半就過去吃午飯,雖說這麼早就吃飯很多視窗都還沒開始營業,但是吃點東西比起餓肚子到一兩點,不知好了多少倍。
該囑咐許辭的都囑咐好了,倪央放下了佩戴著手臂的右手,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往腦袋裡套著圍巾的時候,她對許辭說道:「那我先走了。」
許辭只是抬眸看著她,平時站起來的時候他鮮少能從這個角度看她,現在坐著,視線倒是不由自主被她v領毛衣領口之上,露出的清削鎖骨吸引了過去。
可惜她一套上圍巾,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見倪央往外走,許辭忽然站了起來,先倪央一步,開啟了門。
他的長指貼在門沿兒上,手指纖細又修長,惹得倪央多看了兩眼,然後才對想起來對他說了聲「謝謝」。
許辭只是淡淡一笑。
倪央對於許辭的少言倒是也習慣了,大多數時候許辭說話都只是隻言片語,寡言但是沉穩。
這種時候倪央會覺得上帝是公平的,他給了許辭一雙深邃漂亮的會說話一樣的眼睛,卻也給了他淡漠少言的性子。
……略有些偏心的公平。
倪央走出去,去食堂裡吃完了一碗大份的餛飩之後,出了食堂,徒步走到了a大西門的公交車站牌下。
她要去北站是要坐地鐵去,但是a大附近沒有地鐵入口,得先坐公交車坐幾站。
倪央等了很久,等到了她盯梢的對面樹上的一片葉子果然如她觀察猜測的那樣掉下來了,還是沒等到車來。
按理說公交車是每半小時來回一趟的,倪央在這裡已經站了小二十分鐘了。
她開始疑心自己來的前一分鐘剛好是前一趟公交車離開的時間,不免有些怏怏。
早知道這樣,餛飩該要個小碗的。
今天的天氣格外冷,倪央連掏出手機來消磨時間的心情都沒有,她的兩隻手揣在兜裡,兩隻腳不安分地跳來跳去。
倪央無聊地去踩著地上的落葉,她今天穿著方便活動的小白鞋,踩起葉子來一踩一個準兒。
倪央平時運動量很小很小,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