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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能吹多遠,他便也能飛多遠。他內息已至圓轉如意,源源不絕,生生不斷的地步,可支援足夠長的時間。
不過大風的天氣裡他要想改變方向卻是困難,若遇強風甚至會連常握身形也有困難。他要在空中改變方向,主要是靠自己雙臂的高低平衡及一些動作變化為主,相輔以空中雜亂交錯的氣流借力更能得力。藉助自己想用的氣流之力,破開無用的氣流,再借雙臂的高低平衡及動作變化便可做到。風小氣弱時,阻力自然便小。容易駕御;風大氣強時,阻力增大,自然就難以駕御。當然,目標與風向相同地話,那也就無需這麼麻煩,順風而行就是。
他現在是逃跑,只需能逃脫了陰癸派眾人便是。並無特定的目標方向,所以便只是順風而行。直飛出四十多里後。方才落於一座稀疏的山林之內其中一棵樹梢頂。
掃了腳下一眼,沒入樹頂,找到一枝橫生的粗枝,背倚著主幹坐下,將懷中包著《天魔策》的那小包裹取出開啟。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確實不像是假的。舒了一口氣,解了腰間酒葫蘆“咕嘟咕嘟”連喝了幾大口。仰頭透過頭頂枝葉的空隙望著仍在中天地明月,吐出一口長長酒氣。
《天魔策》既已到手,他此時卻也不急著細看,將《天魔策》重新包裹好,收於金龍寶壺內。然後一邊仰頭欣賞著月色,一邊小口喝著美酒想著事情。
飛馬牧場因他之助,一戰便將四大寇全殲,殺散了一眾賊兵。雖逃了不少,但群龍無首,已無戰鬥力可言。因此,定不會出現原書中四大寇二打牧場之事,而商秀珣也定不會再接到牧場的飛鴿傳書召她急回牧場主事。情節已然改變,所以他也不知商秀珣及飛馬牧場等人是否還會如原書般離了竟陵回牧場。
想了片刻。他決定不管商秀珣等人是回了牧場還是留在竟陵,他都直接回牧場去。畢竟答應巫行雲地事還沒辦完,也得回去等著她的回信,商秀珣就是留在竟陵幫忙守城,最後也還是會回牧場的。
做出決定後,又喝了會兒酒,他便抱著酒葫蘆合了眼在樹上休息了半夜。
第二日天一亮後,便即下樹出發,返回飛馬牧場。他並沒按著之前由牧場東峽而出,過襄陽。乘船由漢水下竟陵的這條路返回。而是直接繞了個大圈至漢水河岸。施展絕世輕功躍過了漢水,直往當陽。再復往飛馬牧場,如他當初來時一樣由西峽而入。
兩日後的傍晚,他又策馬站在了飛馬牧場西峽入口的城樓前。這一回,城樓上的守兵守將卻是都已認得了他。遠遠見得他後,便已開始放吊橋,開城門,那守將還帶著兵士出來迎接。
沈醉策馬上前問道:“你們場主可回來了嗎?”
那守將搖頭道:“沒有。只三日前二執事回來,帶了早已準備好地一萬人馬前往竟陵馳援。”又奇怪問道:“沈公子不是與場主在一起嗎?”
“哦,我到竟陵後辦了些私事與她分開了!”沈醉也不與他多言,拱了拱手後,策馬過了關口踏入飛馬牧場,往飛馬城堡而去。心中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幫忙,飛馬牧場不再有四大寇之擾,才可派出援兵前往竟陵救援。還有也是因自己的緣故,馮歌等一干中高層竟陵將領也皆未死傷在綰綰手中,心中暗道:“卻不知這一回竟陵城是否能夠守住?”
至半途時,卻見大管家商震帶了幾人從城中馳出來迎接。兩相迎上,沈醉遠遠拱手道:“勞煩大管家出來相迎了!”
商震還禮道:“沈公子不但是我牧場貴客,於我牧場更有大恩,老夫出來迎接自是應當的。卻是未能遠迎,還請公子勿怪!”
沈醉笑道:“大管家太客氣了!”
商震未在接言,回以一笑,只道了聲“請”,撥轉過馬身與他並騎而行。卻是並不問他為何與商秀珣等人分開現在又獨自回來,一路上只是與他說些竟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