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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晉心道:這麼瞭解的嗎?
他還記得凌子越所說,杜歡曾經跟謝潤形影不離,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是嗎?」
杜歡想起原書作者對凌子越的設定就頭疼:「謝師兄可是能偷懶則偷懶,能做個裝門面的太子就不錯了,也只有他身邊的凌子越才會費心替他準備各種突發狀況的應對事宜。」她又覺得好奇,系統都說如今的謝潤並非明主,難道於星象占卜醫術都極有天賦的凌子越看不出來
四方館裡,凌子越手裡的龜殼落到桌案上,他皺著眉頭嘆口氣,默默的收了起來。
他身邊侍候的大徒弟莫鴻奉了熱茶上來,問道:「師父為何嘆氣?可是占卜結果不理想?」自進入大燕境內,凌子越便將兩名徒弟莫鴻與冷閱派出去收集情報,昨晚莫鴻才到達四方館,冷閱還在路上未歸。
凌子越啜一口熱茶,才有心情跟大徒弟解釋:「去年無論是占卜跟星象都能確定帝星在建康,但今年反而模糊了,無論是占卜還是星象都沒有明確的結果,天象混沌,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總之不大令人安心。」
莫鴻不解:「難道帝星身邊發生了什麼變故?」
凌子越沒有答案,又想起另外一樁煩心事:「為師派你跟冷閱四處搜尋阿歡的下落,沒想到她卻跟著燕國端王來到了洛陽,還不記得雲夢澤之事,此事我已經從張聖手處得到了證實,她被人擊中後腦忘了前事。當時她被為師鎖在島上,竟然還能逃出去,看來門派之中守衛很是鬆懈啊,也有可能是暗中有人動了手腳,等這次回去你們師兄弟回島上好生查一查,免得被人鑽了空子。」
「是,等二師弟回來我會同他講。」莫鴻道:「不如改日我去端王府見小師妹,看看能不能將她勸回來?」
凌子越:「也好。」
師徒兩個為了天下大事憂心忡忡,身為事件的中心人物,謝潤在燕國金殿上發表一場演講就好像完成了任務,回來樂得喝著小酒躺屍,還有點遺憾凌子越在四方館,不能將杜歡約出來聊天解悶。
不過三日之後燕國皇帝要開宮宴為他接風洗塵,聽說百官皆可攜眷出席,端王應該也會帶杜歡出來,他便樂呵呵等再次見面的機會。
三日之內,大燕朝堂之上就和談一事吵了又吵,總算勉強擬出了個章程,燕帝指派了和談官員,直等宮宴過後便要進入正式談判。
等到宮宴當晚,封晉頭戴紫金冠身著親王服,派人去看看杜歡打扮好了沒,結果她自己一掀簾子走了進來,玉冠束髮寬袍大袖卻作個少年郎打扮:「小生見過殿下。」
封晉還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模樣,打趣道:「這是哪裡來的翩翩少年郎?本王怎的從未見過?」
杜歡清清喉嚨,向他拱手作揖:「殿下記性忒差,小生不正是殿下前些日子收的門客杜歡?殿下既許了杜某前程,杜某倒不好在殿下府裡吃閒飯,故而連夜配藥做了個驅蟲藥丸給殿下帶過來聊表心意,還望殿下別嫌棄。」她雙手奉上個葫蘆形的香囊。
「近來天冷蚊蟲也少,又何必費這功夫?」封晉眉眼間染了笑意,接過來細瞧:「倒是勞煩你了。」本朝女子贈送香囊給男子,便有表白之意,這小丫頭是想明白了?
他正往腰間系,便聽得杜歡大咧咧說:「我既然要做殿下的幕僚,怎會以此女子之技討好殿下?昨兒出門去繡莊一口氣買了十幾個香囊,殿下身邊的人人手一個。」
封晉系香囊的手僵住了,面上的笑意斂了回去,有種扔回給她的衝動,沒想到緊跟著她便道:「主要是這香囊裡面的藥丸驅的可不是一般的蚊蟲,而是蠱蟲。上次我替殿下把體內的蠱蟲取了出來,但一直未曾找到兇手,殿下派去查的人也沒什麼訊息,萬一此人藏在宮中倒是防不勝防,為著殿下安全計,我便找了方子做個藥丸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