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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有論文指標。”
“哦，那你們得在幾區發？”
“我們不用太核心啦，4分以上的都可以。”
繁錦點了點頭，“那應該也還挺容易的。”
莫菲被繁錦說炸毛了，“哪裡容易了！！！我寫論文寫的頭髮都掉光了，你發了幾篇4分以上的論文啊，就說簡單。”
繁錦覺得莫菲炸毛很可愛，於是笑著說：“我最低的一篇11分，我的畢業論文被Nature接收了。不過不是核心。”
“我去！！！大神啊！！！！請收下我的膝蓋！！！！你發Nature，我給你提鞋都不配！”
繁錦注意到秋露好像對他們聊的不是很感興趣，於是又問秋露，“秋老師怎麼不說話啊？”
“學霸和學霸之間的對話，我插不上嘴。我讀完本科就工作了。我們學校沒你們的學校那麼高精尖，我們的畢業論文要求並不高。”
繁錦笑了笑說：“那咱們聊點其他話題吧，秋老師在B城工作多久了？”
“一畢業就來了，四年多。”
“你住哪一片？”
“我住在郊區，6號線最後一站。”
繁錦從小到大基本沒坐過地鐵，出門都有司機送，所以其實也不知道6號線最後一站在哪裡。
到了吃飯的地方，剛把菜點完，秋露藉口要去洗手間，就去把賬結了，他可不想再欠繁錦一頓飯。
吃飯的時候主要是莫菲在跟繁錦聊，各種崇拜，繁錦給莫菲推薦了做proofreading的網站，還推薦了一大堆寫論文用得到的網站和資源。
莫菲拍了下桌子，“大神！下次你跟戚巖來J城，我請你們吃飯。”
繁錦笑著問：“那如果我不是跟戚巖去，是跟秋老師一起去，你請不請啊？”
“那必須請，我露哥來J城，包吃包住包門票。”
“那行，我回頭也去沾一佔秋老師的光。”
莫菲在這方面有點遲鈍，她沒聽出繁錦的言下之意，於是問道：“你為啥不跟戚巖一起來，要跟露露一起來啊？”
繁錦笑了笑，沒再往下說。
吃完飯繁錦去結賬的時候服務員說賬已經結過了，於是笑著問秋露，“秋老師，今天不是說好了人販子請客嗎？”
秋露冷淡地笑了笑，“你請我吃一次，我請你吃一次，這樣就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繁錦還想說什麼，秋露已經禮貌地說了再見，然後拉著莫菲走了。
繁錦追上他們說，“我送你們吧。順路。”
秋露笑了笑，“我倆坐地鐵比較快，路面上這個點容易堵車，今天逛了一天了太累了，坐地鐵能早點回去休息。你也早點回去吧。”
繁錦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想起今天在環球對那個小女孩那麼溫柔的秋露，不由得嘴角上揚。
之前跟蕭然在一起的時候，無論是坐高鐵，還是去電影院，蕭然只要看到旁邊有小孩，就要抱怨：“怎麼這麼倒黴，又遇到小孩了。”
他又想起之前那個服務生把醬汁灑到秋露的衣服上，還燙傷了他，可是秋露不僅沒有大喊大叫，還讓經理不要為難那個服務生。
秋老師，真的好好啊。
起初他的確是為了跟戚巖抬槓才說要追秋露的，可是這麼幾次接觸下來，他好像真的被秋露吸引了。
他開車回到學校，把戚巖叫了出來喝一杯。
“戚巖，我今天遇到秋老師了。”
戚巖臉上有點不太自在，“啊，那還挺巧的。”
繁錦非常認真地問道：“戚巖，我非常認真的再問你一次，你對秋露不是戀人一樣的喜歡對吧。”
戚巖點了點頭，“師兄，我真的是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