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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經過,得知尤氏確實來過這裡,還拿著一個簪子還給秦氏,氣急了,轉身去找尤氏算賬。尤氏正躲在房裡安靜的做針黹,見賈珍來的氣勢洶洶,心裡就明白了。
尤氏假裝不知,低頭繼續做針線,順嘴問賈珍為何來。
“你明知故問!”賈珍揹著手,氣呼呼的在尤氏跟前晃盪,“你說,前天,你去找兒媳婦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還她簪子罷了。”尤氏低頭又縫了一針。
“就還簪子了?”賈珍不信。
尤氏抬頭,瞬間變得淚眼汪汪的,“就是還簪子,還能幹什麼。我把簪子給她,她認了,我便走了。沒多說什麼,更加沒有羞辱她。老爺不信大可以問她房裡的丫鬟們,也可以責問我身邊人。”尤氏說罷,賭氣的將針黹推在地上,抹眼淚哭起來,委屈至極。
賈珍見不得她鬧,想罵她,可畢竟他跟兒媳婦私通理虧在先,而尤氏又沒犯什麼錯,甚至都沒跟秦氏發火過。“好端端的,哪來的簪子,你撿著了又何必還什麼簪子!”
“在老爺書房裡拾到的,想必是兒媳婦給老爺奉茶時不小心遺落在那裡的。”尤氏說這話自己都覺得諷刺,心裡冷笑兩聲,再補一句,“那桃花簪模樣特別,一瞧就是她的,我還她個簪子有什麼的,老爺為何揪著此事不放?”
尤氏沒把話戳破,賈珍更加不會主動戳破自尋其辱。他抖了抖手指,指了指尤氏,到頭來還是無奈,最後甩袖去了。
尤氏默默地擦乾眼淚,望著空空的門口,突然笑了。
賈珍叫人尋賈蓉,卻聽說他跟賈薔去上學了。賈珍也顧不得許多,就催人快去叫賈蓉去榮府求人。而他也不閒著,到處託人求請找宮裡的大夫。可惜寧國府的名聲在京城裡臭極了,沒人給面子。賈珍沒法子了,唯一的希望就在榮府。這輩子他沒在乎過什麼人,只這個兒媳婦他心裡惦記著,為她什麼都捨得下。
照理說榮寧兩府本是同根生,一家子的。寧府名聲臭了,對榮府沒什麼好處。當初榮寧兩府鬧掰的訊息當時在京城傳的很快。儘管如此,兩府還是總會被人拿來比較。可也怪了,這一比較兩府雲泥之差,反倒襯托了榮府在貴族圈裡的好名聲了。
賈蓉此來,雖被賈赦再次冷言打發了回去。但賈赦還是擔心榮府還會被寧府連累。他近來在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搞不好來年有機會得上級的賞識提拔。賈赦最擔心的就是寧府給他拖後腿。
賈赦心虛啊,一心虛就找他的主心骨賈母討教。“母親,說到底咱們跟寧府是親戚,打斷骨頭連著筋。寧府就這麼鬧下去給咱們丟人,咱府早晚得被他害死。”
“現在不時興連坐了,”賈母安慰一句賈赦,見不起效用,又笑著說道,“父母一去,兄弟分家各過各的尚沒什麼大幹系呢。咱們的祖宗跟寧府的祖宗,百年前才是一家子的兄弟,算得了什麼。若是都像你說的那樣連坐,保不齊全京城的人都‘連著筋’了。”
原著裡榮寧兩府的結局雖然不好,但不至於犯下誅九族的大罪。就算是抄家,也是各有各的罪過。所以賈母並不擔心正名之後的榮府會受到寧府的牽連。
賈赦吃了定心丸,安心了,笑得開心。
賈母盤算了一會子,正色跟賈赦道,“不過老大你若是願意努力,謀劃個新府邸給我們住,倒能免去不少麻煩去。”
賈赦眼珠子轉轉,覺得賈母說的萬分有理。不過這一大家子,搬府邸談何容易啊。
賈母會心一笑,示意賈赦別急,“不過是隨口提一嘴,你朝著這個方向奔就行了。可記住,咱們府邸是御賜的,想搬家,還得弄個御賜的才成。”
“這這這——”賈赦激動地看著老母親,沒想到母親對他的期待這麼大,竟指望他做官做到有‘御賜府邸’。這是母親對他能力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