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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罈子,“咚咚咚”放了一桌子,然後圍坐下來,最後一個人抱著一摞陶土碗,給每人發了一個,也坐下來。
“我叫大哞,”等人坐定後,這夥人身材最壯、年紀最長的人開口了:“苗人好客,你是客,喝酒。”
話不多,卻是不可質疑的語氣,說完拿起一個罈子晃了晃,拍開封泥,將於燁面前的碗斟滿。
酒夜清澈,濃香撲鼻,但裡表面飄著一些綠色的小顆粒,仔細看去,是一隻只芝麻粒大小的蜘蛛,碗底還沉著一堆,有西瓜子大小的蠍子、蚯蚓般粗細的蛇、蜷成一團的小蜈蚣和一隻圓滾滾的小蛤蟆,只有小拇指的指尖大小,卻是手足俱全,背上還長著疙瘩。
蛇、蠍、蜘蛛、蜈蚣和蛤蟆都是綠色的,雖然沒有小青這麼豔,但從視覺效果上來看,這碗酒至少能得到負五十分。
抱碗那人嘿嘿一笑:“這是我們自家釀的‘小五綠’,喝了能強身健體,毒瘴不侵,你要在這林子裡走,是要多喝一些的,萬一碰上了瘴氣,說不定這酒能救你一命。”
說完他笑著看向於燁的臉,同桌人、乃至其他桌子的人都在看,霸王榕樹下頓時變得寂靜下來,就連遠處的鳥語蟲鳴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家都在期盼著於燁臉色變色,推辭拒絕的模樣,就像上次那兩個昆蟲學家一樣,當時一個人臉色發綠的摔在地上,另一個膽子大點,但嚐了一口後就抱著肚子找廁所了。
酒確實是好酒,抱碗人所說的功效也都是真的,但這種酒過於陰寒,喝進去的時候能辣得胃痙攣,過一會又寒得人拉肚子,能把狗眼睛噴瞎那個級別的。
於燁確實臉上變色了,變成了十分好奇的樣子,湊近看了老半天,抬起頭來看著大哞問道:“這些都是你們養出來的嗎?可不可以給我一些?”
他聲音不大,但周圍過於安靜,導致所有人都聽到了。
鬨笑聲爆發出來,“書呆子”、“呆書生”之類的話不絕於耳,大家都以為於燁這個“昆蟲學家”見到新奇的物種,書呆氣外露,想要帶標本回去了。
於燁確實是見獵心喜,蠱物越小越方便藏在身上,這麼小的蜘蛛蜈蚣,一個兜就能揣成千上萬只,雖然體型小攻擊力弱,但不容易被敵人發現,下蠱偷襲是十分便捷的。
鬨笑聲中,佘長老的咳嗽聲傳出來,聽得清清楚楚,笑聲頓時小了下去,於燁這才知道原來蠱門也學習古武。
“呯!”大哞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嗡聲嗡氣的說道:“倒了酒,不喝就是看不起人,先乾為敬。”
說完他端起面前的碗,仰頭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將陶碗擲在桌子上,大哞直楞楞的看著於燁,抹了抹嘴唇,用下巴指了指於燁前面的碗。
“於燁,我來替你喝。”紅杉從五位長老那一桌站起來,走到於燁面前,輕聲說道:“泡小五綠的蟲子是專門用來泡酒的,只能活一天。”
於燁有些失望,蠱的生命雖長,但一天時間是沒辦法把這些毒物培育成蠱的。
紅杉說完,白嫩的手伸向了於燁前面的碗。
大哞的眼中敵意更濃,冷哼了一聲,輕蔑的說道:“原來林子外面的人,喝酒都是靠女人擋的,孬種。”
於燁這才明白,原來這夥人的敵意是來自紅杉的,自己莫名奇妙又開了一次群嘲光環,問題是紅杉這麼一個小女孩,看起來十二三歲,聲音舉止五六歲,這群人哪來那麼大醋意?
紅杉縮回了拿碗的手,指著大哞說道:“你不孬,你厲害,來我們倆喝,看是你先倒還是我先倒,或者咱倆打,看是你先趴還是我先趴。”
於燁沒想到這種稚嫩的聲音訓起人來還能有一股子氣勢,笑了笑,緩緩說道:“彆著急,免得傷了和氣,我又沒說不喝,只是想先問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