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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西方,燃燈起身往西邊走去。
“你是誰?為何一直看著俺老孫。”孫悟空見這個道人一直看著自己,眼裡從滿幾分慈色,就好像當年母猴看自己生的小猴子一樣,覺得十分親切,但習慣了高傲的他,卻不允許自己便顯出感性的一面,就生硬的開口相問。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知道一個關於石頭的故事嗎?”燃燈走到了孫悟空的身邊,坐在地上慈聲道。對孫悟空的性格,他還是覺得蠻不錯的,雖然說他犯了一些錯誤,可這和準提教主本人,還不是有莫大的關係?徒弟沒教好,就是他這個師父有問題。孫悟空會落得這個地步,全都是他算計的。
可燃燈不是聖人,也不能去改變什麼,也就只能眼不見為淨,雖然,這孫悟空,與他有莫大的關係,但在這個世界上,終究還是靠實力說話的。到這個時候,燃燈覺得自己可以出來了,才來到孫悟空這裡。
“說來聽聽!”孫悟空心裡莫名一顫,他已經清楚,這道人說的,與自己有莫大的關係。心中的那種莫名的親切感,更讓他對燃燈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信任。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如當年菩提祖師教他神通一般。因此,他很想聽聽。到底是什麼樣的故事。
燃燈見孫悟空如此,微微一笑,擺出一桌子豐盛地佳餚出來,笑道:“想畢你也多年未食了,聽這故事之前,不若先好好進食一番,洗洗那被銅膽鐵汁灌得都是汙穢的五臟。”見孫悟空要向自己道謝,燃燈笑道:“相逢即是有緣,你不必客套。”
“好!雖然俺老孫不認識你,可卻知道你是可信之士。”孫悟空見燃燈如此。突然感覺鼻子一酸,這麼多年來,無論是誰,從來都沒有在生活上,關心過他,即便他是一個在眾人眼裡神通無敵的修士,但他終究不是那種活了無數元會的老修士,真正的心智城府,並不比一個凡人高多少。
隨即孫悟空一邊進食,燃燈一邊說了起來。
燃燈並沒有直接說孫悟空怎麼樣。而是從巫妖開始說起,然後說到祖巫把天柱不周山撞倒了,上天出現一個大窟窿,銀河之水氾濫。天下蒼生遭劫的事情說出來。接著引出後來女媧煉石補天,卻剩下兩塊五彩石頭,分別丟在花果山和掛在懸崖的草上。
然後巫妖征戰,打得你死我活。
巫妖一齊隕落,人族大興。昊天玉皇大帝的由來和各方出場,各方聖人爭奪道統,封神四起,期間不知道多少的高手隕落的故事說給孫悟空聽。甚至連石磯娘娘在花果山福地,水簾洞洞天居住過地事情,也說了出來。最後,燃燈把西遊記的前面部分內容也說了出來,直把這個猴頭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從出生開始,就被人算計的。對嗎?”孫悟空為靈明石猴,定然不是神經大條的草包,聽燃燈說完,只覺得非常難過,本來尊敬無比的師尊,在這個時候。卻給他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想到自己只是螻蟻,只是師傅坐下的一顆棋子。孫悟空心裡十分難受。
“聖人之下,皆為螻蟻,每一個生命都會被算計,只是算計的結果不同而已,有些生命得了好處,有些生命卻要被鎮壓或者身死,再也沒有存活的機會。”燃燈沒有直接回答孫悟空的話,而是說了一個更讓他感覺到更殘酷地結論。
“螻蟻,沒想到俺老孫在聖人眼裡,居然是個螻蟻,哈哈哈。”孫悟空大笑起來,語氣悲愴不已,聞著不禁心酸。燃燈見他這個樣子,也是有些感嘆,甚至懷疑自己把事實告訴孫悟空,是不是做錯了。嘆息了一陣,燃燈開口道:
“你我只見尚有一樁因果還未了卻,我雖然不能幫你走出五指山,但你被灌銅汁,吃鐵丸,如此疾苦不說,修為定然要倒退許多,我就幫你免去吧。”
說完,燃燈施展法力,對著孫悟空打起蝌蚪符文起來,只見一道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