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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對錶哥花痴的也不止我一人,就是我那天仙一般的姐姐也不能免俗:她當時看著我仗著年紀小便能去表哥臉上種草莓,一臉的羨慕加後悔,估計就是在懊喪自己小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可以仗著年幼胡作非為呢。
但我這姐姐也不是個別人吃著她看著的主,眼饞久了,就生出了歹念來:她見表哥一來我就撲到他的身上去,便每每上前把我拉開,刻意裝出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好在在長輩中博一個賢良的名聲。
但實際上,她明著是拉我,暗地裡是跟我一起揩表哥的油:每次拉我的時候,她那手就好像會打滑一樣,剛一擱到我身上,就出溜一下竄到了表哥的懷裡,然後嘴裡還說著:“妹妹你快放開表哥啊。”手上卻很誠實地跟著我一起大摸特摸起來。
所以後來每次只要表哥一個人到我們家造訪,最後都會衣衫不整地踉蹌跑出門去,同時連聲跟我母親說:“小姨我先走了,我改天再來拜訪您。”然後就慌慌張張地往馬廄跑去。而我們姐妹倆也每每都會追到門口,然後一上一下地倚著門框,一起嬌柔地呼喚到:
“表哥,你別走呀!表哥,你快回來!”
說起來我倆那樣子確實有些像那些青樓女子,都是一副揩客人的錢沒有揩夠,捨不得讓客人走的樣子,當然我倆揩的是表哥他的人,不是他的錢。
所以母親說我送劉常侍的時候像個小歌伎一樣也是有緣故的,而且大人們每次看到我倆這個樣子,都會哈哈大笑,只有小姑會很不高興地訓斥我們兩句,說我們不像個女孩子樣子。
而素來對女兒們管教比較嚴格的母親,之所以對姐姐跟著我揩油這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因就是孝先大表哥實在太出色了,所以她和父親壓根兒就有把女兒嫁給他的想法,不過是他們準備嫁的是姐姐,而不是我。
這當然拂逆了我的心思,而且我仗著年紀小,根本不屑於隱瞞我的真實想法,日日糾纏表哥,這些姐姐全看在了眼裡,就隱隱地有了點兒姐妹倆搶男人的意思。
於是,每當我白天輕薄了表哥後,姐姐就會趁夜半無人的時候,把我臉朝下按在床上摩擦,或者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掐我的肉,而我雖然激烈反抗,但每次都因為力氣小,最後只好躺平挨掐。
當然,對於搶表哥這件事,看起來我的機會是很渺茫的,畢竟姐姐長得又漂亮,歲數和表哥又相當。但是我也並不是全無勝機,因為我心理年齡比她大啊!就憑著我幾百本瑪麗蘇女主小說的豐富閱讀經驗,只要我能耗到可以結婚的年紀,她又還沒得手,我就未必不能反殺她。
俗話說的好,有志者事竟成,就像是老天聽到了我的心願一樣,反殺的機會不久就來了:因為孝先表哥確實太過優秀,而且也到成親的歲數了,因此母親也擔心這大桃子讓別人家摘了去,便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比較正式地徵詢了姐姐對孝先表哥的看法,並且說只要姐姐同意,她就去找表哥說這事。她既然是表哥最親的小姨,姐姐又長得漂亮,那表哥對她自然是無有不依的。
而姐姐當時還沒認識後來的姐夫,孝先大表哥又是我們姐妹倆多年的夢中情人,鑑於她還比我大幾歲,那估計夢裡夢見表哥的年頭就更長了。於是她一聽母親這話,臉一紅,頭一低,然後“嗯”了一聲,就算答應了。
我一聽,急了,但也沒什麼辦法阻止,畢竟歲數還不到,只能乾著急。但出乎我們所有人意料的是,孝先表哥居然拒絕了母親的撮合,理由是已經有意中人了。姐姐聽到這個訊息,嘆了口氣,看著窗外哀婉了很久。
不過正所謂一人之失一人之得,既然姐姐碰了釘子,那作為妹妹的我就有了機會,我怎麼想怎麼覺得表哥的意中人應該就是我。雖然那年我才五歲,不過在母親倒追父親的光輝經歷的耳濡目染下,再加上穿過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