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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興旺、農村發達、農民幸福,是我永久的心頭牽掛。
2004年春節,在京工作的老鄉們組織了一場聚會,大家商議共同為家鄉經濟發展出謀獻策,隨後,家鄉的父母官聞訊也前來答謝。作為這次活動的發起人之一、被推為籌委會主任的我,卻臨時公出,未能出席。登車前匆匆寫了一首《思鄉曲》的小詩,讓人代為在會議上宣讀:
憶昔當年離鄉時,
父老揮臂情依依,
千里電波頻頻傳,
問我幾時歸故里?
歸故里,歸故里,
親人盼,朝暮思,
濃濃鄉音慰我心,
粗粗鄉食壯我體。
無情未必真豪傑,
思鄉如何不丈夫?
待到家鄉披錦繡,
定是遊子大醉日。
據說這首小詩在歡樂的聚會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這不奇怪,因為它是我真心、真情的流露。
我是十分熱愛家鄉的,愛說家鄉話、愛吃家鄉飯、愛聽家鄉戲、愛見家鄉人,家鄉的所有訊息我都感興趣,報刊上有關家鄉的報道我都會看上幾遍。
我常常自問:儘管家鄉有我的祖墳、有我的老屋、有我的發小、有我童年的夢,但是她還是那麼貧窮,還是那麼落後,究竟值得我愛的是什麼?我想不出來什麼理由,只能以“我是喝那裡的水長大的”作為搪塞。就像我的籍貫永遠不會改變一樣,我的愛也永遠不變。“愛”,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也常常自問:我真情地愛著家鄉,家鄉也同樣愛我嗎?現在我有點地位、有點名望,每當“衣錦還鄉”之時,遇到的是笑臉、是祝賀、是羨慕、是宴請;假若我貧困潦倒、漂泊四方,家鄉等待我的是鄙視、是白眼、是非議、是不齒,我想,我會依然真情地愛她。“愛”,在很多時候並不一定是雙向的。
離鄉多年,那淡淡的鄉思和鄉愁時不時地湧上我的心頭。
“自古彭城列九州,龍爭虎鬥幾千秋,綠柳掩映黃茅崗,古風相飄燕子樓”、“九里山前擺戰場,牧童拾得舊刀槍;順風吹動烏江水,恰似虞姬別霸王”。這都是我家鄉的讚歌。
我曾苦心孤詣地研究,提出家鄉的人文精神應該是“創新”。為當地的領導同志建言:“我親愛的故鄉,雄踞歷史,已不待說,我們魂牽夢縈的卻是她能否擁抱現在,引領未來。我們珍視她豐厚的文化歷史積澱,我們更希望她能與時俱進、開拓創新!”該文在家鄉日報的頭版刊登,引起一些反響。
我也曾振臂一呼:“誰送彭祖進北京?”讓家鄉的餐飲美食走進京城,並義務為之做廣告:
美食從來跨時空,
喜迎彭祖進北京;
一樽地鍋半壺酒,
勝似端坐未央宮。
我也曾與北京的鄉親組成“還鄉團”,為家鄉的企業出謀劃策、介紹專案、招商引資。
但最讓我愛戀的還是那片生我養我的熱土,農業興旺、農村發達、農民幸福,是我永久的心頭牽掛。
###總書記在黨的十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有這樣一段話:“解決好農業、農村、農民問題,事關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大局,必須始終作為全黨工作的重中之重。”我讀了又讀,畫了又畫,特別是在“農業”、“農村”、“農民”、“大局”、“重中之重”這些話語的下面加了好多的著重號。
我想,“我本農門”,是因為我的出身與“農”結下的血肉聯絡,而我們的國家呢?我們的國家不也是以農為本的嗎?
我本農門(2)
人所共知,農民問題始終是我國革命和建設的根本問題。農業是我國國民經濟的命脈,農村的穩定是我們整個社會穩定的基礎。工農聯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