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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似乎風平浪靜。
第二天天還未亮應涵便早早地醒了,途徑鎮子裡的時候,這小鎮還是一如往常的平淡如水,大家依舊過著按部就班的日子,鎮上首富傅家這個龐然大物一夜之間倒下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影響。
應涵腳步未曾停留,他還記著昨日那兩個弟兄跟他說梁遠聲卯時便會來這裡等他,雖說他有說讓他別來那麼早,但還是不放心,梁遠聲那麼黏他,大約是不會願意聽他的話的。
雖然昨日有些不愉快,但他並不是很放在心上,這事情也不急於一事,他可以慢慢說,梁遠聲願意來接他,那就說明對方也並沒有真往心裡去。他不願讓梁遠聲在這裡等他太久。
他到達山腳下的時候比他預計的要早,還差一刻才到卯時,應涵走得急沒來得及吃早飯,這會兒便站在棵楊樹下,從懷裡拿了捂的有些涼了的包子吃著,邊吃邊等。
最近天氣愈發冷了,尤其清晨更是帶著刺骨的寒意,應涵吃完冷掉的包子站在原地搓手哈氣,他抬眼看著下山的方向,那裡並沒有要出現人影的跡象。
應涵並未生出不悅,他想著梁遠聲還是願意聽他的話的,然而,他從卯時等到了午時,也一直未見人來。
在原地腳站得有些僵,應涵心中終於生出了一點焦躁,他沒再選擇繼續等下去,這森林裡彎彎繞繞極有可能迷失方向,但上次下山他有意記了路,他還大致記得路線。
久未見人來,他第一反應並不是梁遠聲戲耍於他,而是梁遠聲突然遇上了什麼急事。
他匆匆往泥濘的山道走,沒走幾步就正碰見昨天送他下山的兩個漢子,兩人正氣喘吁吁地往山下跑,這會兒見到他眼睛一亮,滿臉歉意:&ldo;應少尉您久等了,大當家那裡出了點事,寨子裡亂成一鍋粥,昨天您說中午就好,我們兩兄弟便來遲了些,您現在便隨我們上山吧。&rdo;
應涵臉色一變,立刻問道:&ldo;他出了什麼事?&rdo;
兩人帶著他往山上走,一人先解釋著:&ldo;是昨天,大當家的忽然說要處理下之前搶來的財物,我們之前搶過另一夥土匪的一批軍火,後來大當家的從他們嘴裡拷問出買賣軍火的門路來,他昨天就帶著一群弟兄拿著那批財物找那門路想換軍火,我們當時沒去,總之是不知道怎麼的雙方就打起來了,軍火最後是帶回來了,不過弟兄們都掛了彩,大當家的背上捱了一刀,硬撐著一回來就痛昏過去了,現在還沒醒。&rdo;
&ldo;哦對……他們昨天回來還帶了‐‐&rdo;另一個人突然想起什麼要補充,說話的人便捅了他一下制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ldo;總之,少尉大人您先跟我們回寨子裡去吧,大當家的醒來肯定也想見你。&rdo;
應涵擔憂梁遠聲的傷勢,沒顧得上他們的動作,點點頭加快了步伐。
在長青鎮的中心地帶,往日富麗堂皇的傅家如今蕭條冷寂,朱紅的大門貼著慘白的封條,門口原來擺放的雄壯石獅和一連串的大紅燈籠都消失不見了,一眼望去,光禿禿的,偶爾有淘氣的小孩兒路過,還呸地一聲朝門口吐著口水。
忽然傅府圍牆外傳來了異常的動靜,一個軍裝打扮的男人鬼鬼祟祟地翻進了傅府的院落之中,這偌大的院落顯得十分冷清,往日種滿的花草早已全部枯敗,男人繞過長廊走到正院左邊的一個房間裡。
這處被封的府邸依然還有人住著,聽到推門聲響起,房間裡坐在書桌邊的蒼白儒雅的男人抬起頭,勾起了一個有些陰鬱的笑:&ldo;你終於過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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