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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一口氣,丟掉沾血的手術刀:「大功告成!」
說罷,從小瓷瓶中倒出藥粉,均勻的塗抹在邵兵的臉上,只塗被切下死皮的地方,生怕有一絲一毫的浪費。
「我的臉還赤很娃……」邵兵的吐字依舊不清,麻醉的藥力還沒過來,口水亂噴。
「歇著吧,別亂動。」孫九霄看著邵兵臉上鮮血止住,這才確定藥粉沒有過期,吩咐道:「藥粉不要洗掉,明天早上你醒來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一層新皮。雖然和你現在的膚色不太符,幾個月吧,你的臉就沒事了。」
邵兵聞言,心中一喜,就要給孫九霄道謝,被他一個手勢給制住了。
「別沖我噴口水!邊兒去!」孫九霄心情很好,因為謝婉兒願意將那些事情講給他聽了。
金蛹藥粉的效用還未能見證,但初步止血的功效,是遠超一般的白藥,只是塗抹的時候,流血就給止住了。
分鐘,被割下死皮的傷口開始結痂,估計不等藏香的效用完全消散,就能長出新的面板。
武泰像是展覽珍寶,拉著邵兵在觀眾席前走了一圈,無不嘖嘖稱奇,當場就有許多人苦求孫九霄為其祛疤。
男人,女人,臉上的,胳膊上的,甚至還有一個妹子很隱晦的告訴孫九霄,她的疤痕在胸前,要約一個時間在酒店開好房間,精細的進行祛疤工作。
孫九霄聽到這話,眼睛當場就爆了出來,配置金蛹藥粉確實是他與鬼佛無聊所作,卻不曾想到還有如此福利。
搞得孫九霄心猿意馬,總想以中醫協會的名義開一個祛疤診所,閒著沒事給女人豐胸,為男人壯陽,就憑這三項主營業務就能賺翻了!
但等待的過程,十分難熬,孫九霄從未度過如此漫長的一個下午,零零碎碎又診治了十幾個患者,總是有些心不在焉。
武泰也是年輕人,可以體會孫九霄的心思,實在看不過去了,說道:「孫九霄,不行的話你就先撤吧,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要完成了,再說你明天還要去曾老那邊,今晚好好休息。」
武泰的神級助攻,使得孫九霄倍感寬心,心中發誓,有朝一日自己接管了中醫協會,一定要給這個可愛的秘書漲工資。
做完了收尾工作,孫九霄迫不及待的拉上謝婉兒,打道回府!
兩人行走在大學城的街道上,臨近傍晚,初秋的天氣微涼,格外醒神。
「說說吧。」
走完一整條街,謝婉兒還沒有開口的意思,孫九霄按耐不住,打破沉寂,「那個白清揚,到底是什麼來路?」
愛上一個人檢驗的標準,就是變笨。
所以,不論男人女人,如果他在你的面前變得很笨,毫無例外,一定是心中有愛。
謝婉兒出身將相之家,就算沒有刻意修習渲染,謀略與手腕,都要比凡夫俗子高上許多。
孫九霄盡得鬼佛真傳,原本比她高出許多的道行,在此刻也不知消失到了哪裡,心中唯有一個目的,搞清楚白清揚的來路!
「其實……」終於,謝婉兒開口了,絕美的臉蛋兒上掛著些難色,「這些事原本不想與你說,並不是不能告訴你。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就永遠擺脫不了。」
「可我已經知道了。」孫九霄並不在意,笑道:「我多半是能猜出,十年前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背井離鄉,十年後又先後回歸,我大抵也能猜出白清揚的來路。」
十年前,張若水淨身出戶,遠赴大洋彼岸的美國,白清揚也是在那個時候背井離鄉。
十年後的今天,先有張若水王者歸來,再有白清揚以海歸富商的身份大張旗鼓入駐雷州,這二者之間必定有些關聯。
「其實你應該也會好奇,我為什麼就不能將張琛看在眼中。」謝婉兒似乎是要岔開話題,提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