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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處
但是我留了個心眼。下次去的時候我故意叫夏哥早點拉我去;我要找王哥聊一聊。
第2天大概3點多吧;天就黑了。雨下得很大那天;去了夏哥就直接把我帶著去見王哥。我問王哥:“你們的撲克是那裡來的?”他說:“是從專門渠道進的貨。絕對沒問題。”也是啊。這個遊戲規則。撲克作假應該起不了啥多大的作用。和他們聊了一會。王哥和夏哥看我病泱泱的樣子;都來安慰我。他們越安慰我;我就越不好意思。
還真不如直接鄙視我。我那樣可以心安理得的逃離那裡。那地方多一分鐘我也不想呆了。有時候自己想:跑這裡來逞啥能呢?
當天晚上他們繼續玩。我還是象個瞎子一樣的看熱鬧。但是我想確定一下;那胖子是不是走的時候繼續把撲克拿走。果然。走的時候他又隨手把撲克一起拿走了。我感覺;那撲克有點玩意。回頭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基本上每次開始玩的時候都是胖子主動去服務檯拿撲克。我想肯定是撲克有問題;但是那裡有問題我還一時沒頭緒。所有要在撲克上作假的賭博遊戲基本是要看得到別人的底牌才可以玩的。他們玩的這個遊戲確實沒必要提前去知道別人的底牌。知道了也是該怎樣還怎樣的。
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和王哥也要了一副。沒事的時候拿在手裡把玩。蜜蜂撲克大家都知道;比咱玩的一般的市面上買的都要寬一點。但是我把玩了很久也沒有啥頭緒。那哪個死胖子為什麼要帶走剩下的撲克呢?我想這個絕對是個關鍵問題。
於是我有意識的去觀察。每次他都自告奮勇的去拿撲克。按理說這樣的會所服務是絕對到位的。喊一句話;會有很多的服務人員來提供服務。他自己總是主動的去拿;我就有了想法。我想看看他是怎樣拿的。
這一天我故意去的早。沒參加他們那些所謂的活動。我就故意坐在服務檯對面的沙上。故意拿他們的會所雜誌在漫不經心的看著。我在等他們下邊都舒服完了上來要開局的那一刻。先前我也和王哥交流過了。他們會所撲克肯定沒問題
等了很久。他們一群人聊著天就上來了。我注意到那胖子直接去的服務檯。拿了倆副撲克。我的眼睛就跟著他一路的進了包間。我現;他是把撲克揣在兜裡的。於是我也跟著進去了。我進去的時候那倆副撲克已經是躺在了他們玩的桌子上。照例我又是看熱鬧。又是沒看出結果。看熱鬧的時候。可能我在這裡時間長了;大家都拿蹩腳的普通話經常和我說話。那胖子和我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天天來也不玩;多沒意思啊。要是沒事可以上來玩玩。
我告訴他:我沒那麼多錢。玩這麼大手會抖的。他哈哈的笑。說:沒事;你姐夫有的是錢。我說:我姐夫不能讓我玩;畢竟我只是個公司小職員;沒他那麼多錢。說完了我立刻就後悔了。出來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抽了自己倆個耳光。大好的機會被我錯過去了。
後來事情結束有結果了。想起當時如果要是我上去玩;不能說去贏他。起碼我能知道我出去的都是什麼牌不是?那樣的話我會早點看到結果的;就不會耽誤那麼久。如果我上去贏了他會把他搞驚醒了的。
我有個感覺。那胖子是換了撲克。但是換了撲克又怎樣呢?這個遊戲規則就是有透視眼看到底牌也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好象。但是他萬一真的換了撲克就肯定是撲克那裡不對。我好象離答案越來越近了。
第3天白天沒事我就去逛商店了。我想買一根蠟燭;可是滿長沙街頭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家賣殯葬用品的商店。買了一根白色的蠟燭。當天我提前去了。大概一點多鐘我就去了。進去先去找王哥。要求他把所有要提供給哪個包間的撲克都拿給我;提前和他說好了。把服務檯哪個人給支開。
我怕萬一是那服務人員換的或者是他們一夥的;我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