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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依舊沒有七七的回答聲。最後男人妥協的問,即使現在沒有,那以前的某個時刻信過嗎?
我本以為,類似與這種柏拉圖式問話,無論在多久以後,對董七七這樣的理想主義者而言都是奏效的。卻不曾想,董七七隻是用極不耐煩的口吻說,我的一生,從未相過。
然後男人訕訕的走開,而董七七卻看著那個背影哭了。現在的董七七做什麼都不會像多年前那樣沒掌握,就連哭也不過是把頭偏向一個揹人的角度,然後默不作聲的流淚,可就是這種沉默,更讓人心疼。
我不懂,為什麼明明心動了卻還是要痛著裝沒有,以至於錯過了更多可以終身相伴的人。
董七七說,她的心在很多年前就已經不會再為誰洶湧了,只是那天的場景,讓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起了一件她一生都再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原諒自己的事。
那是梁木男還沒有回哈爾濱前的幾個月,董七七也曾在某個咖啡館裡坐在我那天的位置,然後聽見後面隔間裡的一對情侶爭吵。
“你懷孕了?不是讓你做好防護措施嗎?你怎麼搞的?你以為你懷孕了就能進我白家的大門?省省吧,像你這樣的女人白送我都不要!別以為你跟姓梁那小子的事我不知道!相親的時候你媽還給我說你是黃花閨女,你他媽哄誰呢?誰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白,孩子真的是你的,我跟他已經沒關係了。”
“沒關係?那你離家出走的那一年幹嘛了?不是出去跟梁什麼男過了嗎?還有,別以為你揹著我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跟我說這話不覺得自己爛嗎?”
“白……我肚子裡真的是你的孩子,不信懷孕的日期你自己算,就算你不管我,你得……”
“就算是我的怎麼了?你還真想讓我娶你這種女人?你找姓梁那小子負責吧,你不是有能耐嗎?跟他好的時候能勾搭上我,跟我好的時候還能讓他死心塌地。對了,下回跟男的去開房記得把發票撕了再回家,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跟我一樣等發票掉到床上才看見。”
說著,男人氣呼呼的走出咖啡館,董七七抬眼看了那個背影一眼,決絕,卻又帶著某種傷痛。
董七七並不是八卦之人,所以那對情侶的爭吵也只是任其飄散,並不入心。不然的話,她在那個寒冷的春天被梁木男關在門外時聽見裡面傳來女人不休的追問聲時怎會不覺悟那聲音與當天在咖啡館的哀求聲是出自同一個女人的身體?不然,她也不會在以後的千千萬萬個日夜裡被回憶無盡折磨……
深夜,我緊緊的抱著七七顫抖的身體,心中如沐刀浴的聽她講完這段被忽略的回憶,疼痛四起。
董七七說,活該她總是與現世背離,所以註定一生受罰。奪其所愛,授其所痛。
我看著時光一點點把現實意義的董七七帶向未來,卻殘忍的將她的心置之原地不理,置在那個遇見梁木男的冬季,殘忍的結了厚厚的冰凌,並時不時給她以提醒,她無力反抗,只能隱忍抽搐。
所以如果用一條線串起來順序來說的話,就是
董七七遇見梁木男的時候其實他是和女朋友以外出為名私奔的,可是那個女的受不了在北京拮据的生活,並和姓白的**上,然後又回到了安陽,梁木男不相信那麼相愛的人真的會說散就散,然後來安陽找她。前面說了,梁木男是哈爾濱的,所以他在安陽沒什麼認識的人,給董七七打電話,本覺得一面之緣不可能來,可是董七七就神速的趕過去。後來他們在一起,本不想那麼多了,可是之前的那個女人在有愛情的時候想要物質,有了物質又想著以前愛情的美好,然後找梁木男。畢竟曾經那麼深刻,梁木男本覺得就當普通朋友聯絡吧,可是一個女人對感情可不這麼想,而梁木男在猶豫不定的時候做了錯事,我們對愛的人都會不懂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