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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整個轉世事件的疑點都水落石出了,本來我還合計,這喇嘛法師不在藏地好好待著怎麼跑到這裡作亂呢?尤其較真的說,周家村也不是什麼大地方,到這來作祟能得到什麼好處?可現在我明白了,合著這就是一個局,是聖人和女喇嘛精心策劃想引我們過來的一個圈套。
也說這聖人狠毒,還在柳山山頂上設計了這麼一個陷阱,要不是我們的妖面和妖寶寶的實力都恢復,這次肯定會被他一舉殺死。
我們並沒去其他地方,回到村裡就一同進了周成海家,而且經過這麼一天的調節,周成海也醒了過來,所說身子還有些虛弱,但好在意識清醒。
我們就聚在他房間裡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都跟他說了,其實沒經歷這件事的除了周成海還有拉巴次仁。
拉巴次仁是個天生不安分的主兒,聽完經過後不僅沒害怕,反倒遺憾自己怎麼沒去。而我在心裡想的卻是周成海怎麼會被轉世了,畢竟他回到家鄉是為了破案來著,可到頭來他案子沒破卻反成了轉世的積極人選。
周成海跟我們解釋說,他本來也懷疑那女喇嘛,但沒有實際證據,只好找個機會去女喇嘛家看看,可誰想到他剛進喇嘛家就被人打暈了,接著就做了一系列稀里糊塗的夢,最後直到我們幫忙讓他醒了過來。
聽這話我能猜到,這小子一定是被人強行注射了怪蜂卵,可到底是聖人幹的還是女喇嘛乾的就無從得知了。
本來我們跟周成海見一面不容易,尤其他還大病初癒,我們該留下來陪陪他才對,可問題是聖人還活著,這幾乎都成了我們的心病,我是真不想繼續熬著這種敵暗我明的日子,最後我們一商量,就提前跟周成海告辭,急速返回大峽谷,而且巴圖還跟我們隨行。
按黎徵和巴圖的想法,聖人跟無番組織的某個人或某些人一定有勾結,這次聖人跑了,我們一時間難把握他的行蹤,但我們可以從無番組織下手,尤其是請俊臉出面,對藏地無番組織成員進行排查。
只要抓住組織內的內鬼,就能順藤摸瓜找到聖人的線索。
其實我還想到一件事,這次事件,巴圖的老搭檔盧建軍並沒來,我還多問一追用不用給盧建軍來個信。
巴圖嘿嘿笑了搖搖頭,說現在的盧建軍已經結婚了,找了一個比他小十幾歲的嬌妻,這種有家有室的人就不讓他出現冒險了,不然有了意外不好跟他的家室交代。
我一合計也是這個理,也就打消了請盧建軍的念頭。尤其在回程路上時,巴圖就跟無番組織聯絡上了,跟俊臉通了信,讓他務必嚴查。
按說我們這計劃沒毛病,只要等上一段日子,肯定能有所進展,但沒想到聖人這老怪竟又趕在我們前頭做了一件天大的壞事。
那是一天早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我們四個進了大峽谷趕回到黎村,本來在進大峽谷入口時,黎徵和拉巴次仁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那守門的樹鬼沒了。但當時為了趕路,我們並沒對這事太較真。
可剛進到村裡時,我們就看到很多家門口掛著白布,甚至還貼著經幡。這不是好現象,這兩種東西代表的是有人剛剛死去。
我來黎村時間可不算了,這期間也沒見過村裡一下死這麼人,望著這麼多家門前的白布,不用猜都知道,一定出了什麼大事。尤其讓我接受不了的是,巴尼瑪家也掛了白布。
我們跟巴尼瑪的關係最近,甚至關心之下還一同奔到他的家中。
我心裡一直默唸著,千萬別是巴尼瑪出事了,可老天就是要折磨我們,巴尼瑪死了。
他整個人穿著一身獵手裝,安靜的躺在地板上,他的妻子以及孩子都默默坐在屍體旁邊祈禱著。
我不知道他妻子哭了多少起了,反正雙眼腫的厲害,眼中還密佈血絲。看我們到來,本來都哭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