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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櫵松帶著兄弟們去法租界巡捕房，他們去檢查這些金子是從哪來的。
也許能從金子找到蛛絲馬跡。
下屬：“一定是孤星從江西帶過來的。”
林櫵松和法租界的人打好招呼，現場檢查金子。
金條沒問題，面的印文都是常規的銀行印文，說明不了什麼。
他開始檢查箱子，幾人一同將箱子拆開檢查。
“老大看這裡，這是銀行獨屬的印泥。”
他們將這一塊沾染去的印泥刮下來。
“整個海有二十幾家銀行，我們哪找去？”
“一家家對比，總能找得到。”
林櫵松帶著人離開法租界。
……
魏若來參加職工培訓，學習如何發電報。
老師：“我們來學習結賬，結賬要將出賬和入賬一同結算，得出本日、本週、本月的總收入……”
“下面，我們進行實操，”
同班有二十幾個學生，誰的成績最好，誰就能去到更好的崗位。
沈圖南恰好過來巡查，看看誰課不認真。
別人都是用算盤算賬，魏若來這小子跟前完全沒有算盤，直接虛空打賬本。
“這小子目中無人了。”這話他是笑著說的。
笑魏若來裝了不起，也笑魏若來有能力，有才幹。
下課後，沈圖南找老師，“魏若來的成績怎麼樣?”
“在班級裡頭是樣樣出挑，他還提出了賬本改良建議，他提出的建議更方便我們入賬出賬。
他腦子不錯，想法也很新穎，基礎紮實。”
“沈顧問，我想問他真的只過夜校？莫不是你從德國帶回來的高手？故意放進來羞辱我等的？”
沈圖南爽朗大笑，“我們都去調查過，是個寒門小子，沒有高深背景。”
“您身邊的都是人才，不說魏若來，即便是黃秘書也是一等一的會計師。”老師說道。
黃秘書嫉妒魏若來的才能，他想要在自己的專業裡打敗魏若來。
黃秘書當即建議道：“老師，馬他們就要結業了。不如我們搞點不同以往的，比如理論與實踐一同考試。
這樣才能顯得您改革的決心。”
沈圖南點頭，“這個建議好。”
“到時候我們實操比賽，誰能拔得頭籌，誰就優先選崗。”
沈圖南想到黃從勻，“該讓你去壓壓他們了，免得他們驕傲自大。”
黃秘書十分有信心，不管是點鈔、發電報還是結賬，他是專業第一畢業的。
他要讓魏若來知道，什麼才是專業。
……
林櫵松帶著偵緝隊的人到央行找經理，“對一下你們銀行的印泥。”
“這個是不是你們銀行保險箱裡用的印章印泥？”
業務員檢查對比了一番，“確實是我們銀行的。”
“最近有沒有人來存過金條？”
業務員說道：“行業規定，保險櫃裡的東西，我們不問物品，不偷看，不偷拿。
有沒有人來存過金條我們是不得已知道的。”
林櫵松咬牙切齒，他孃的，線索到這裡就斷了？
“將你們這個月的取箱記錄拿出來檢查。”
業務員去請示一下沈顧問，最後拿出名單給林櫵松，名單明顯有魏若川的名字。
林櫵松拿到名單後，將偵緝隊的人分成兩隊，一一去排查。
……
張鳴泉不甘心拱手把通商銀行交給沈圖南。
“這是我一手創立的銀行，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讓出去。”
“來幾個兄弟，我們將金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