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 捉蟲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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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腰封,小心翼翼避開他的傷口,褪下了他身上的衣衫。
陸宴垂目看她,也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沈甄剛做自己外室時,連腰封都不會解的樣子,那時的她,就像是林間一隻受了驚嚇又跑不掉的麋鹿。
捉到她的過程,大大滿足了他的征服之慾。
陸宴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頷,似笑非笑地睥睨著她漂亮的眉眼。這樣的動作似乎帶了一股調-情的意思,沈甄的小手下意識地攥住,沒敢動。
右眼皮卻不由自主地跳了起來。
然而就是她這幅任人宰割的表情,試問天下哪個男人能受得住呢?他肆意地攬住了她的腰身,低頭吻住了她。
小姑娘蔫巴了一天了,心裡頭想著什麼,他大抵猜的出來。
沈甄身子僵住,雙手抵住他的月匈膛小聲道:“大人,小心傷口。”
要不怎麼說沈甄的性子天生克他呢?
像陸宴這種高傲心硬之人,他太清楚怎樣的手段才能誘使人屈服,真要叫他遇上那能作能鬧的,他保管能叫女兒家的眼淚一直流到乾涸。
且是流乾了,他也未必會多瞧一眼。
可只要對上沈甄,陸少尹那些手段便沒了用處,她不作不鬧,半分脾氣也不同他發。
按說,他本該享受於此的,可看著她低垂的睫毛,到底是心疼。乖的讓他心疼。
陸宴長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她的發,道:“我的話,叫你委屈了?”
聞言,沈甄抬頭與他對視,反應了好半天,都未知其意。
可他的眼神太柔和了,是她幾乎沒見過的柔和。
陸宴又道:“這樣委屈?”
在沈甄懂了他的話中所指之後,眼眶立馬就紅了。
小姑娘脆弱的時候,是最最怕哄的。
可憐陸宴身上兩處傷口尚未癒合,心口就跟著隱隱作痛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想。
陸宴環住了她的身子,撫了撫她的背脊,生硬地道了一句,“好了。”
誰能想到,就這樣簡短的兩個字,也不是甚天花亂墜的甜言蜜語,竟然讓這個男人險些沒閃了舌頭。
夜色漸濃,陸宴抬手撥開了她鬢角的髮絲,低頭去咬她雪白白的脖子。
所觸之處酥酥麻麻,惹得沈甄情不自禁低-喘了的兩聲,她唇邊的呼吸鑽入了他的耳朵,差點灼燒了他的骨頭。
忍不住,當真是忍不住。
他的喉結緩緩下滑,與她四目相視。
沈甄根本猜不到,在他波瀾不驚的瞳孔下,醞釀著怎樣的驚濤駭浪。
“別動。”男人的聲音暗啞,仿若有一股磁力,震的她心尖發顫。
他一手桎梏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一手去解她前襟的絲帶。
湖藍色的桃花雲霧上襦,素白色的裙裳,雙色緞孔雀線珠的肚兜,就這樣一件一件跌落在地。
沈甄臉頰上的紅暈勝過傍晚的彩霞,不著寸縷咬著下唇輕顫的模樣,便是這世間最強的媚_藥。
見到眼前的風光,陸宴如何還能感受到身上的疼痛?只怕是此刻再給他一刀,他也能受住。
陸宴帶著她回到了榻上,繼而傾身壓住。
這樣的姿勢,若是順著,他的傷口定是要出血的,沈甄推拒著,堅決道:“你別靠過來。”
陸宴親了親她的耳朵道:“那你要我去哪?”
她哪裡敵得過他的力量?沈甄知道多說無益,便將手臂橫在了兩個人之間。
瞪圓的美眸中,寫著“不行”二字。
誰料這男人卻用誘哄的口吻同她道:“乖一點,你若是不想叫我繼續流血,就乖一點。”
“沈甄。”他又親她,“甄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