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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顛倒了順序再次輸入,這回門鎖順利開啟了。
「藍色和黃色可以調出綠色。」
他推門而入,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歡迎進入我的主場。」
美術教室與前三間教室的佈局都不一樣。
兩側是低矮的儲物櫃,顏料罐等雜物隨處擺放,裝框的名家仿畫斜斜地倚靠在牆角、櫃邊、窗下,少說有三四十幅。
另外,課桌變成了畫板,椅子不再是整齊地成列擺放,而是呈圓弧形,環繞著桌上的石膏頭像。
比起教室,更像間畫室。
「好懷唸啊。」喬懷清感慨,「好多年沒見過這樣的場景了,我以前寒暑假和週末幾乎都是在各種畫室度過的。」
譚鬱時:「有什麼難忘的人或回憶嗎?」
喬懷清奇怪地瞧他,不明白為何有此一問,隨口道:「就那樣唄,交了些朋友,不過早沒聯絡了。也遇到了些討厭的傢伙,不記得長什麼樣了。」
譚鬱時嗯了聲,沒再說話。
肖沐承趁機討好:「那你畫畫一定很厲害吧!」
喬懷清聳肩:「我不否認,但比起我媽和我姐,我算是沒天賦的。」
盛星波說話直接:「正常,祖墳不能一直冒青煙吧?沒遺傳到也不要緊,勤能補拙嘛。」
喬懷清笑了:「哪兒來的遺傳……行了,開始找綠色顏料吧。」
肖沐承一臉懵:「為什麼要找綠色顏料?」
哦,對,其他人還不知道故事的前因後果。
喬懷清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們。
接下來會一起行動,不可能瞞住肖沐承和盛星波。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會一起達成perfect endg,並獲得100分。
要想分出高低,只能在逃出學校時爭做第一名,獲得率先離場的那50分。
雖然有點兒不甘心自己的研究成果要分人一半,但似乎也只能這麼做了。
喬懷清正要開口,譚鬱時先出聲道:「因為綠色顏料是關鍵證據。我先給你們捋一遍目前為止我推測出的劇情吧。」
「……」
喬懷清沒再吭聲,默默退開,在學生的畫板間穿梭。
走到某塊畫板前時停住,不動聲色地坐下,靠著椅背曬太陽。
譚鬱時的這段劇情解說,無疑會成為本期的重中之重,他想自己拿到這段焦點鏡頭,也無可厚非。
什麼嘛,原來剛才在實驗室把小高潮環節讓出來,是因為知道後邊還有段大高潮可以表現啊。
既讓觀眾看到了他不爭不搶的一面,又展示了自己足智多謀的頭腦。
一箭雙鵰。
玩不過啊……
喬懷清腳踩著畫板的橫槓,搖晃著椅子,望著侃侃而談的男人。
臨近正午的日頭越來越曬,經過一路奔跑的譚鬱時也出了些汗,沒有脫外套,而是把袖子扯到了小臂以上,露出流暢的肌肉線條。
他解說時習慣性地加上了手勢,不急不慢地比劃,如同優雅地指揮一支交響樂隊。
其餘人都得稍稍仰頭才能對上他的視線,專心致志且不可思議地聆聽他的講述,彷彿教徒們正在仰望傳道的神祇。
喬懷清忽然有點兒想拿起畫筆,勾勒出這幕場景。
創作欲來得又猛又急,就像這一天內他們迅速升溫的關係。
或許只是一頭熱而已。
喬懷清閉上眼,腦袋後仰,讓陽光籠罩周身。
但心確實久違地熱起來了,無可否認。
「……所以,眼下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綠色顏料,交給學校提取指紋,證明斌斌是無辜的。毀壞花園、造成校內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