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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關注過娛樂圈可能不認識她,她可是很牛逼的女歌手,發行的第一張唱片就火了。」
「不過前些天她的緋聞發酵,被狗仔拍到她和一個圈外的男人同居。」
「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就被經紀公司雪藏了,聽說是把老闆揍了一頓。」
「我之前還不信她會揍老闆,可看到剛剛那一幕我信了。」
「你說她要是能當我的保鏢送我上下學就好了。」
「長的好看,唱歌又好聽,不像你,跟個啞巴一樣。」
蔣苑把車停在路邊,車子熄火。
唐安安有經驗了,他這是在趕她下車。
她下意識的拉緊安全帶,和他道歉:「對不起,我不該說你是個啞巴。」
「其實你也挺好的,除了見死不救,心腸硬,沒愛心,不懂得尊老愛幼以外,也沒什麼太明確的缺點了。」
蔣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重新發動車子。
車速比剛才快了不少。
平時半個小時的車程今天十幾分鐘就到了。
當然,另外一部分的原因應該就是夜深了,不太堵車。
唐安安和他道謝:「路上小心點,到家以後記得和我發個資訊報」
話沒說完,車子就開走了。
嘖。
真絕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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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後是週末,所以這兩天蔣苑不用去接唐安安。
但生物鐘已經習慣了,他一直都是七點鐘準時醒。
不管睡的多晚。
習慣了。
他開啟冰箱,拿了罐汽水出來,電視裡在播放今天的晨間新聞。
手機一直在響,他錯目看了一眼。
看到上面的來電人時,臉色微變。
他沒接,那人就一直打。
電話鈴聲無間斷的在響。
最終蔣苑還是起身,把手機拿過來,接了。
是個女人的聲音,上來就質問他:「這個月的錢怎麼沒給我打?」
蔣苑沉默了很久,才說:「打給你了方便你繼續去賭?」
電話那邊的音量拔高,尖利的像是剪刀,劃破布匹時的刺耳。
「我生你養你,現在讓你給我能打點生活費你還找藉口不願給是吧?我當初就是養條狗也比養你這個廢物白眼狼要好!」
電視上的早間新聞裡,記者正在採訪一個為了救高度燒傷的女兒,甘願用自己的皮才來給她植皮動手術的母親。
她臉上滿是心疼:「我不怕疼的,只要我女兒沒事,就是要我這條命我也願意。」
兩種聲音糅雜在一塊,蔣苑突然不知道哪種才是真實的。
可能,都不真實。
「中午之前我要是看不到錢我就死給你看!」
威脅完以後,她把電話掛了。
蔣苑沒反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視。
那個母親進了病房,安慰完自己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後,偷偷躲在外面哭。
怕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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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最終還是轉給她了。
因為怕她再來煩他。
她活著,或是死亡,對他來說區別其實不太大。
反正她也沒管過他。
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
之前為了那個男人每個月打過來的一點生活費,她勉強帶著他這個拖油瓶。
好吃懶做,不願意上班,又愛賭,欠了一屁股債,只能靠出賣肉/體來還錢。
蔣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他見過最底層的骯髒,也見過人性的醜陋。
他和江叢羨最大的不同就是,後者有報復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