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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說話時的語速不急不緩,卻莫名的吸引著楚醉的注意力。
當年她只知道母親拿何彥沉的學業,未來,甚至是性命,去威脅她必須和他分手。只知道能讓母親那麼討厭何彥沉的原因除了他的沒有背景之外,還有商安然在中間做的一場戲。
可她確實不知道那時候母親單獨見過何彥沉時對他說過什麼,所以她不理解他那眼中的恨。
愛情是什麼?其實不過是簡簡單單的想要在一起,不管有任何矛盾,只要互相說開了,互相讓一步,就可以簡單的走回到最初,只要中間不存在感情的背叛與親朋的阻礙,只要他們都回頭,只要他肯,只要她願意。那些狗屁的所謂的有了裂痕就不能再相愛的話都是一群孩子圍在一起自我安慰的諫言,那都僅僅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只因愛的不夠。
有時候她想不明白,兩人之間因何而走了這麼多的冤枉路,為什麼那麼多不應該出現的困惑與愛恨情仇,甚至金錢權勢地位,這等等的一切都攙雜進他們的愛情裡。
以致於她終於發現一切的路都變的那麼艱難。
不管是曾經的那幾年還是現在,或許她真的從來沒有懂過何彥沉這個男人,但她相信他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
有一句話說的真的很對,世上最無法掩飾的,是你愛一個人的時候的那種眼神。
一個人做的事說的話,無論怎樣,想要欺騙一個人都太容易,可人的眼神總是騙不了人。
楚醉望著何彥沉開車時專注的側臉:“三年前,我媽究竟對你說了什麼?”
何彥沉目光注視著前方,笑了笑:“她不過是讓我徹底明白什麼叫現實。”
楚醉不解,緩緩伸出手撫向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在他無名指上的鉑金婚戒處輕撫,輾轉徘徊:“這就是現實嗎?”累
他轉而用左手控制方向盤,緩緩放下被她碰觸的右手,在楚醉想收回手的那一刻將她牢牢握在手心,十指交攏的瞬間,他轉過眼笑的深不可測,凝視著她澄澈而明亮的雙眼。
“你很介意安然?”
“我的自尊已經在你發現那張照片上的兩行字開始,就已經被你摧殘的支離破碎。”楚醉苦笑:“沒錯,我承認我介意,甚至我不明白,既然你也知道當年她所做的事,為什麼還要和她結婚?”
“以你何彥沉的性子,應該做不出這種放一個女人在身邊,讓我看一看讓我大吃飛醋的幼稚舉動。”
聽完她這話,何彥沉就笑了,甚至笑出了聲音,清清朗朗,如琉璃打在玉盤上乾淨好聽又吸引人的笑聲,他沒有鬆開她的手,笑了半天才止住。
“你笑什麼?”楚醉圓睜著眼睛怪異的看著他。
“我笑你天真。”何彥沉笑意漸收,目光涼涼的掃了她一眼,隨後依然專注的開車,看著前方輕聲說:“無論安然她做過多少不可被原諒的事,但有一點你永遠無法否認。”悶
他減緩了車速,緊握著她的手,深深的看向楚醉的眼裡:“在我最孤單難過飽受煎熬的這三年裡,是她陪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而你楚醉。”他驟然放開她手,不再碰她,黑暗沉鷙的眸光看著車前方的紅燈路口,猛地踩住剎車,同時無比清晰的字字道來:“永遠,都是那麼輕易的放開我。”
“你說,我為什麼要因為你而拋棄安然?嗯?”
楚醉啞口無言,明明心裡幾乎要酸倒了一片長城,明明心口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的撕心裂肺的在疼,她真的是無言以對。
“對不起。”好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艱難的張了張嘴,卻只吐出這麼軟弱無力的三個字。
何彥沉不以為然的冷笑,駛過路口,將車子在圈方的轉盤處拐了一個大彎,用著簡單敘述的口吻給了她幾乎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