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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難道不知道為何?為何今日敬茶不見兄長,兄長心高氣傲,何時受過這等憋屈?”琬寧郡主連忙解釋。
“新婦,你來說!”賢王爺身子前傾,語氣重了幾分。
姜芷惜起身,“賢王府娶的是姜家嫡女,按照禮數,我爹是長子,我便是姜家嫡女,賢王府提親,姜家嫁女,何錯之有。”
此話一出,在場人皆是一驚。
賢王爺臉色凝重,雙手杵在柺杖上,胸口憤恨,瞬間面紅耳赤。
隨即重重的把柺杖往地上一杵,“姜老爺豈能出爾反爾!來人!帶下去!”
姜芷惜被帶了下去,被婆子粗魯的推進了柴房,連同婢女一起。
“小姐,怎麼辦?”翠珠早已經預料到會有如此場景,心中惶恐。
“別怕,武安侯府敢做,定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她尋到一處乾淨位置坐下。
就算沒有武安侯府,她也有法子。
顧珩的藥丸,再吃幾次,賢王府就可以掛白幡了。
她不著急。
想起昨夜那張臉,她忽的後背發涼,顧家世子日日留宿花叢,斷不能是會有如此頑疾。
總覺得哪裡不對。
賢王府是龍潭,武安侯府是虎穴,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武安侯府的人心思曲折,囚禁了原主的孃親,逼迫她出嫁。
她若是被退回去,指不定跟十多年前的場景一樣,被人欺辱。
午間,有人送了飯菜進了屋子。
主僕二人並無心情,任由那兩隻肥碩的老鼠進了屋子,爬上桌面。
碩鼠嘰嘰的聞聞,吃了沒幾口,忽然滾落在地板上掙扎幾下,死了。
“小姐!”翠珠拍醒了姜芷惜,指著地上的老鼠語氣顫抖。
姜芷惜睜開眼,看著桌上另外一隻碩鼠栽倒在一旁,心口猛地揪起。
“可有看清剛才進來送吃食的人?”
翠珠猛地搖頭,擠出了兩行淚,“小姐,我們怎麼辦?”
“別哭,不是王爺要我們死。”姜芷惜擦了擦翠珠的臉,“今天早上的飯菜沒事,說明,那人並不是時時有機會動手。”
夜晚柴房兩人被外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吵醒,接著一行婢女小廝來來回回的走動。
有御醫進了園子,管家匆匆的催促,“大人,麻煩您快些!”
等到黎明時分,門被推開,有嬤嬤送了吃食進來。
嬤嬤是管家的娘子,昨夜府內亂成一鍋粥,只有她想起世子夫人被關了起來,為了防止世子夫人出逃,端著食盒進來巡視。
姜芷惜見到嬤嬤,連忙上前,抓住嬤嬤的手腕道,“你們世子危在旦夕,我能救他!”
“呸,一個鄉下女子,還能救世子,你就別想這歪門邪路!”說完將食盒往地上一放,關門出了柴房。
出了後宅,轉念一想,世子生病,還是頭一遭興師動眾,剛才進來她在門口特意詢問,下午並沒有人進出。
她怎麼會知曉世子生病?難道是她做的手腳?
此事大了,可得告訴老頭去。
半個時辰後,姜芷惜被人“請”去了曲幽居。
賢王臉色凝重,一宿未眠,見到姜芷惜,臉色越發難看。
“還不跪下!”王妃厲聲道。
姜芷惜心知此事與世子昏迷有關,她被關在柴房一夜,忽然開口能救世子,誰聽了都會起疑心,她年紀輕輕不會醫術,能救下世子,自然是她的問題。
“王妃,我沒有犯錯,為何要跪?”姜芷惜道。
“昨夜之後,世子從你這裡出去便暈倒了,不是你動了手腳,世子爺會暈倒?”妾室嫋嫋穿的薄如蟬衣,跪在一旁氣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