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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和我孃的照片要來。我們都有誓詞,不棄不離。”他苦喪著臉說。
“現在你們不是又離又棄了?大雨你是誠心氣我是不是?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屁股了。”姚*以為這小子故態復萌,向她耍賴。
金大雨認真地說:“姐,我,我最掛心的是我有個兒子或者女兒下落不明。”
“好哇,”*說:“我不只當姑姑吧,當姑奶奶了。你那點小花花腸子,我就那麼醜,配不上你?”
“姐,你聽我說,我確實有苦衷,那是對誰也不能講的話,你是姐,我講給你,你拿主意,我聽你的。”
姚*見他那樣認真,不再拿他開心,靜聽他說故事。他卻道出了擊斃阿廖沙及阿廖沙的半截話。*聽了之後,嚴肅地說:“關於你和阿廖沙的事,到我這裡打住,就讓它爛在樂山、你、我的肚子裡。大雨,我很同情你對謝琳娜的那份情,阿廖沙完全有機會告訴你那個妹子去世了,可他沒有講,吞吞吐吐說半截話,就是不讓你太傷心了,你們是好朋友嘛,再說謝琳娜憑你們的那份愛,換上我,遇到那個逆境,也活不下去。那個孩子,不是我打擊你,八成也是沒有指望了,如果將來真有一天,和那個孩子相認了,我會像親媽媽一樣相待。”
話到這個份上,金大雨還好再說什麼?他把*抱在懷裡,敞開心懷地吻她,她開心地任他愛撫,幸福地熱淚泉湧。這要比她那次擁抱親吻金大雨幸福得多,現在是享受她二十八年來第一個准許的男人的愛。她淚水輕灑,風鬟霧鬢,梨花含露,桃花撲面,美麗動人。
金大雨和姚*的結婚盛況空前,婚禮在鐵牛團俱樂部舉行。金大雨在山上各連隊的患難朋友,借十月一日放假之機紛紛下山慶賀;姚*是多數派耀眼的政治明星,各連隊的頭頭腦腦們應當在政治處主任、*小組長的大喜日子裡留下印象,當然要趕下山來,好學習經驗,促進本單位的兩派大聯合。婚禮的熱鬧,激動人心和戀愛故事的動人自不必說,從禮堂到入洞房,把新郎新娘折騰夠了,人們帶著滿意的心情走了,留下新郎新娘在新洞房裡含笑相對。金大雨發起愁來:這,這不是對謝琳娜的背叛嘛!不管別人怎麼說,他和謝琳娜的結婚他是承認的。他突然想起了西蒙諾夫的那首詩,《等著我吧……》,沒有得到謝琳娜離開人世的可靠訊息,我就有義務等待——
等著我吧——我會回來的,
只是你要苦苦的等待,
等到那愁煞人的陰雨
勾起你的憂傷滿懷,
等到那大雪紛飛
等到那酷暑難捱,
等到別人不再把親人盼望,
往昔的一切,一古腦兒拋開。
等到那遙遠的他鄉
不再有家書傳來,
等到一起等待的人
心灰意懶——都已倦怠。
……
“我為什麼不善於苦苦地等待?”他輕聲問自己。
*鋪好鋪,明亮的日光燈下,點著兩隻紅色的臘燭,襯著他人給佈置的鮮花,脫得只剩下袒露的背心和淺色三角褲頭,顯露著十分性感的體態,見他念念有詞,問:“你還發什麼呆呀,洞房花燭,良辰美景,不比你的詩有情趣!”*今天確實是放開了,他是丈夫,又是她從小就關愛的弟弟,從小就在一個被窩裡睡過,現在還有什麼害羞的?她以為是他面對著姐不好意思,拉過他,把他衣褲脫個精光,笑嘻嘻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這才叫打屁股呢。”說完,她也就光溜溜地鑽到被窩裡,和他扭在一起了,她在歡天喜地笑,他竟然流淚了……
她不知所措了。
第二十八章、解真又插一槓子
第二十八章、解真又插一槓子
金大雨不是個政治角逐場上的角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