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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可能觸發其中的情境。如果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完成這些,那麼白頭應該也算是陣中的某個關鍵。那麼自己呢?冥冥中到底是什麼安排了這一切?
就在談笑想要更深入去思考的時候,她眼前的景居然開始變化了。
人面獸雕像似乎動了一下。
談笑警惕地握劍在手,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而白頭則奔回來站在了她的身前。
人面獸雕像確實動了,不但動了,那白色石像的表面像是被具有腐蝕作用的液體潑過去一樣寸寸消融,然後有了繽紛的色彩。
這隻獸的眼睛仍然閉著,他的頭髮黑亮,頭上的角是黑色的,全身的長毛也是亮黑的顏色。也許是因為全身都是黑色的原因,它的人面臉就顯得很白了。它閉著眼用四隻腳行走,穿越了座椅一直走下臺階,其間經過了臺階旁談笑和白頭的身邊。
殿中無風亦無聲。可那獸走過去的時候,談笑卻似乎聽到遙遠而嘈雜的聲音,鼻端縈繞著遙遠時空中腐朽的氣味,那味道很快被風吹散,再也沒留下什麼痕跡。可那一瞬的感覺卻像是鑄印一樣深刻。
人面獸走到臺階下不遠的地方回頭了。
談笑心中一緊,心想那獸是不是要睜開眼了?
可是那獸沒有睜眼。
人面獸開始說話。它的嘴巴上下張闔著一動一動,眼睛雖然沒有睜開,眉毛卻蹙起眉峰。
談笑以為能聽到那人面獸說什麼,可是她這回什麼也聽不到,她聽不到任何聲音,她甚至不知道人面獸說的是人話還是獸語。她抬頭看向空空的高座,那裡依然空空蕩蕩,可人面獸分明是在對著那個座位說話。
或者說,是在對著那座位上可能坐著的“人”在說話。
人面獸說了幾句便停下來,似乎再傾聽,然後又開始說。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面獸越來越激動,它手中她認不出是什麼的武器開始揮舞,它將那長長的武器指著前方,一隻手放在了胸前,而這時它胸前的大嘴卻是閉著的。
談笑想起來它身上的這張嘴自它從雕像中走下來時就自動合上了。闔上了大嘴的獸少了幾分猙獰邪惡,看起來似乎也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醜陋。
不過這不是重點。因為越來越激動的人面獸在用武器指著座椅之後,又向後指向了門。
談笑順著它的武器看過去,那個她進來時明明虛幻的大門居然突然間被開啟了。她彷彿聽到腦海深處遙遠的轟轟聲,那是門被突然開啟的聲音。然後她看到門外一層又一層的妖獸,這次它們並不是背對著大殿,而是正面朝著大殿。
氣氛突然變得緊張,那些妖獸似乎很快就要衝進來,它們冰冷的眼直勾勾地看著殿內,似乎只是在等待一個指令——一個讓它們可以衝進來的指令
談笑突然間很想知道人面獸到底在說什麼。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猜想也都不如聽得到人面獸在說什麼。她猜測人面獸就是外面那些獸的頭領,這個人面獸應該正在憤怒,正在領著它的族群準備戰鬥,它應該……
談笑眼角的余光中似有亮光閃過,她猛地回頭去看臺階上的高座,正好看見座椅前的半空中出現兩顆閃閃發亮的珠子。
那是什麼?談笑不由自主地往上走了一個臺階,可是人面獸比她動作更快。她看到人面獸氣沖沖地從她身邊走過去一直走到座位前,然後雙手飛舞著揮舞武器,似乎在與人打鬥。殿中靜悄悄的,可是從談笑的角度看起來,那人面獸與人打鬥得正火熱。
那兩顆閃閃發亮的珠子一會兒左,一會兒右,人面獸似乎想拿那兩顆珠子,所以也一會兒左一會兒右。談笑腦中靈光一閃,想象到如果那座位上坐著個人,那人會不會正好拿著那兩顆珠子?如果這個結論是成立的,那麼現在人面獸是不是正在與那人打鬥?
那麼如果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