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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麼。」她搖搖頭，站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間。」

還沒走到裡間, 卻被傑德一把抓住的手腕, 扭頭一看, 是他有些嚴肅到臉, 「你確定沒事？」

伊芙琳被他看得心頭一跳，撥開了他的手, 「當然沒事，你想什麼呢，上廁所而已，難不成我能跑了。」

事實上，傑森是感受到伊芙琳剛才在那一刻的緊繃和不自然。他還沒趕上詢問她, 她就站了起來——她一般只有和那個不知名的幕後黑手有什麼感性還是聯絡時才會做出這樣一番表現。

卡爾催了伊芙琳兩聲，搞得她也有些著急。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肚子，「突然有些肚子疼, 可能是早上涼風吹的, 你知道的，哥譚早晚溫差太大了。」

【發生什麼了, 你怎麼這麼著急，這可不像你。】

【情況有些不妙，歐康諾先生所在的位面，時間線和劇情線均有變動。】

【what？】這是伊芙琳沒想到的，【還存在這種情況？為什麼會變動，因為位面融合嗎？你不要現在告訴我是因為蝴蝶效應，黛布拉的位面可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事實上，黛布拉小姐的位面已經被改動了。】

她有些驚到了：【那你怎麼不說？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嗎？】

【兩者的情況不一樣，黛布拉小姐的位面已經開始正常執行了，而歐康諾先生位面已經到了不能保證存續的程度。】卡爾頓了頓，【準確地來說，這不是蝴蝶效應，而是位面融合所出現的問題。】

【我不明白。】

【錨點就是指該宇宙所必然會發生的，它是無法根據蝴蝶效應而更改的。但如果一旦被更改了，那就是位面崩塌的問題，而不是蝴蝶效應。你可以理解為黛布拉小姐的位面由於你的參與而被蝴蝶效應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更嚴重，對嗎？】

【是的。】

【呵。】伊芙琳沒忍住嘲諷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嘲諷誰，【那黛布拉原本的結局呢？】

【抱歉，辛苦你了。】卡爾解釋，【寶貝先生入獄，並殺了蝙蝠先生與巴迪先生，並且達令小姐——巴迪先生的女友——在火併中被射殺。】

法外狂徒啊寶貝，她真沒看出來他能做出殺人這種事。

卡爾又趕緊說：【時間有點緊張，我可能不能慢慢解釋了。】

伊芙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她竟然覺得卡爾的聲音有些著急，繼詞語斷句出現感情以後，他的語調也開始變化了。

所以卡爾屬於人工智慧覺醒，還是……他本身就不是一個人工智慧。

【歐康諾先生的位面事件中最開始是由於一位叫做強納森的先生偷走了他身上開啟哈姆納塔死亡真經的鑰匙。但是……】

【但是他沒有偷走。】

【是的。】

【意思是我只要幫他偷到手就可以了嗎？】

【不僅如此。】卡爾否認，【歐康諾先生已經入獄了，喬納森先生沒有機會再偷到那把鑰匙了。並且這其中還必須讓喬納森先生知道這把鑰匙來自歐康諾先生。】

【嗷嗚】伊芙琳聽得捂頭哀嚎，隨即差點跳了起來，「歐康諾嗎？！你是說歐康諾？他入獄了？他不是美國官方的敢死隊嗎？」

「伊薇？」傑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沒事，親愛的。」她放大聲音，「我，我主要是突然發現自己到生理期了。」

傑德：「需要幫忙嗎？買點什麼東西之類的。」

「不用啦，我帶著呢。」伊芙琳搪塞幾句，聽著傑德越走越遠的腳步聲才鬆了口氣。

不是她大驚小怪，而是歐康諾是個老油條。

在他們認識以來，他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