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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意什麼?」他問。
「甭得了便宜還賣乖。」施泠白看他一眼,揶揄道,「反正,這下和卓凡徹底鬧掰也好,省得他天天在外邊還想和你裝哥倆好。」
司柏燃點頭:「他就是窩囊,早想跟我掰了,不敢而已。」
「窩囊是真的。」施泠白笑,「從小到大我就覺得他窩囊,偏你還讓著他。」
司柏燃倒了一小盅酒,說:「是我眼瞎。」
當時懷他倆的時候,兩家關係交好,也奠定了兩個小孩的感情基礎。
卓凡比他小五個月,因著這幾個月的工夫,卓凡小時候喊他一聲「哥哥」。
也因為這聲哥哥,司柏燃基本上能讓的都會讓,卓凡想要的,他也從不會去搶,卓凡捅的簍子,他有時候還幫忙填。
連司柏燃自己都記不清,以前因為卓凡,捱了多少頓打。
真是良心餵了狗。
「他和他哥兩個人,說實在的,在外邊都窩囊。」施泠白是一直看不上姓卓的,「卓凡這人除了慫,最大的特點其實是愛面兒,你發現沒?」
司柏燃扯了扯唇,好歹當了這麼多年兄弟,這一點,他怎會不知?
「所以你這招兒對他來講真挺狠的,不管他對夏煙感情到底深不深,他被你撬牆角,他絕對嫌丟麵人,這對他來講是大打擊。」
司柏燃把小盅裡的酒一口飲下。
對於卓凡來講,再丟面兒,這也不過是些不痛不癢的小伎倆。
他真正想做的,是讓卓家人切身實際感受到痛。
可惜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現在回想起那個晚上,司柏燃還覺得恍惚。他總想起被鬱金香圍繞著的夏煙,在滿城的煙火聲中淡漠地看著他們。
那姑娘後來怎麼了?
他沒問,也沒人提。大家紛紛議論的,不過是段「桃色新聞」,對於女主角的感受,毫不在乎。
畢竟,他們可以無限地發揮自己的想像力。
司柏燃又倒了盅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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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晚上發完簡訊後,卓凡沒再聯絡夏煙。
她以為卓凡想通了。
倒是有個陌生號碼聯絡她,給她發了條簡訊,只有三個字——「司柏燃」。
夏煙立馬把那個號碼給拉黑了。
說到底,卓凡是她生活的過客。
司柏燃更是。
她不想夾雜在他倆之間,成為他們這群公子哥耍威風的工具。
夏煙對那天付平津請來的那位女歌手印象很深,因為她清楚看到他們一群人對她的態度有多輕慢。
對他們而言,這位女歌手不過是彰顯他們身份和地位的工具罷了。
她不要成為一個工具。
誰知這天,她剛走到宿舍樓底下,被班長付與從身後拉住,「夏煙,等等。」
「怎麼了?」她看到付與手中抱了一大捧品種名貴的鬱金香。
「這給你的。」
夏煙皺眉,她要是沒記錯的話,付與是司柏燃的表弟?
付與塞給她,眼神古怪,說:「不是我給的。」
說完,他轉身離開。
夏煙拿起花中間的那張卡片,上邊沒有話,只落著一個非常瀟灑的簽名——
司柏燃。
還有一個小狐狸喝酒的塗鴉,與她畫的小狐狸很像,只是這隻狐狸,笑眯眯的,尚未喝醉。
小狐狸身上落著雪花,背景是幾筆勾勒出的焰火。
夏煙想起那天她搭他的順風車時,在車玻璃上畫過醉酒的小狐狸。
當時他一定看到了,現在這張卡片上,除了喝酒的小狐狸以外,還有雪花、焰火,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