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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一個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身形枯瘦,身體不時神經質的抽搐著,腦袋和扭曲成一個怪異角度的枯枝般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著,艱難地側趴在床上,不能直視還要努力地在紙板上寫字的人,她沒有意識到魏長峰的到來,來不及寫完最後一個字,她的手指完全失控了,筆尖“茲茲”地劃在紙板上,紙板也被她的手腕帶到了地上,醫生趕緊上前檢視,魏長峰撿起紙板,上面歪歪扭扭地三個字,還有一個符號:沈林=元;元字的最後一筆沒來得及寫完。醫生說道,“她已經去了。”
深秋的寒街上
廖恆從後視鏡裡偷偷地打量魏長峰,很奇怪,魏長官的表情在不停地變換著,冷凝、深思、恍惚,似乎還出現過森寒之意,他搖搖頭問道,“軍長,是去軍部還是回魏宅?”
魏長峰被驚了一跳,闔眼長嘆,去柳院吧。魏長峰靜靜地聽著車外面的一靜一動,燈光時明時暗地打在他臉上,他沒有感情地說道,“甩開他們,直接回魏宅,查查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如此,今天的內容總算發完了,暈死。。。。。。
☆、一東突至
六天之後是阿林的生日。
柏楚楚和喻舒靜一起到了傅定禕的公寓,幫著佈置屋子、洗菜做飯。
柏楚楚在外面佈置好餐廳,踮腳往樓下瞄了一眼,進了廚房。傅定禕正手腳麻利的刮魚鱗,喻舒靜在水池子那邊洗菜,似乎在說話的,柏楚楚一推門,話便停下了,喻舒靜問了一句,“阿林在幹什麼呢?”柏楚楚心中生疑,怎麼她一進來話題就停止了,又怕自己多心,便不好表現出來,“阿林在下面摘花,好像還唱歌呢,玩得挺高興。”
傅定禕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你去把她叫上來,給她洗個澡吧,洗完了,飯就做好了。”柏楚楚怏怏不樂地應了一聲。
門關上,過了片刻,腳步聲走遠了,喻舒靜繼續剛才的話題,“那個可疑的人,我會看著辦,如果能順藤摸瓜,找到他背後的人,也是一個方向。你派人監視你二嫂了嗎?”傅定禕點頭,“讓人盯著呢,怎麼?”喻舒靜思量了片刻,“你二嫂倒是沒什麼,她交好的那個女人有些奇怪,就是前不久榮任駐滬軍軍長的那個魏長峰的妻子,應天馮家的三小姐馮伊蓮。”
傅
定禕問,“哦,她有什麼奇怪?”喻舒靜道,“她託人在找人,找得是從前阿林身邊的兩個老僕,吳叔吳媽。聽到這個訊息,你有什麼看法?”喻舒靜不是個喜歡無的放矢、說廢話的人,傅定禕沉吟。
馮伊蓮此人,出身名門,學識相貌都是頂尖的,再加上她八面玲瓏的性子,在本城的上流圈子裡很受好評。但是傅定禕明白,越是受歡迎的人,她的心機就越深沉,在醫院的時候,她每隔幾天就陪著法國總領事夫人來看阿林,跟阿林混了個臉熟,雖然阿林對她不冷不熱——當然,阿林自從那次以後,對大部分人都是不冷不熱——馮伊蓮卻熱情不減,阿林隨著傅定禕搬到外面的公寓之後,她已經來拜訪過一次了,她的理由是法國總領事夫人很關心掛念沈林,她自己又不太方便頻繁地來拜訪,就讓她馮伊蓮來看看她,她本人也比較喜歡沈林,所以才毫不避忌。
傅定禕本來以為馮伊蓮此舉是為了討好法國總領事夫人,這也符合他對她心機深沉的印象,沒想到她竟然別有心腸。
若說對阿林的忠心,對阿林生活習慣和一些小事情的瞭解程度,外人總也比不過在她身邊待了幾年的老家人;可是吳叔吳媽在去年冬天,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從沈林住進方鳴宇的別墅,他們就再也沒出現過,此中內情弄不清楚,他不可能貿然地去把他們找回來照顧阿林,萬一作繭自縛就不好玩了。
此時聽說馮伊蓮在找吳叔吳媽,怎麼想怎麼覺得怪異,她是怎麼知道這兩個人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