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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流了不少的血……”
“要變天了……”
……
燕北已同孟淑蘭用過早膳,燕瑞之事燕北已告知她,因擔心病氣過給她,燕北不允她進暖閣。雖知曉兒子傷勢不重,孟淑蘭心中仍是擔憂,面上便帶有幾分愁容,又提不起精神,便上榻歇著。
燕北命萬吉端上早膳同去暖閣,燕瑞卻已醒來,燕北見他趴著未動,想是麻了身體,便令萬吉幫他揉捏幾周,見他微皺眉頭,心中好氣又好笑,不由訓道:“知道疼了吧?看你以後還敢鹵莽!”
燕瑞心知母后必是知曉此事為他憂心了,所以父皇心中有氣,便苦笑道:“不瞞父皇,兒臣確是從未受過這麼重的傷。那一刀過來,兒臣被砍飛出去,確實岔了氣兒,待緩過來便感覺到疼,兒臣何時這般疼過,一時便動彈不得。不過兒臣當時卻感覺到了脆弱,人命是如此脆弱,兒臣若再不變強便連骨頭也不剩了!”
燕北聞言,面上稍緩,道:“是薛太傅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
“是兒臣的主意,不過太傅怕是早有想法,對兒臣的舉動也瞭如指掌,並未反對,知曉兒臣穿了軟甲,還笑眯眯地送了兒臣幾袋雞血,兒臣身上的血大多便是雞血。”
“你算準了刺客會砍你背部?”
“兒臣並沒有算準此舉,因此在衣裳前後兩側及腰上皆縫了血袋,打算中刀後便弄破血袋,哪知刺客那一刀用了內勁,直接把背後的血袋振破了,兒臣飛撲在地又壓破了前面的血袋,血便流得多了些,還省了兒臣的事。”想到粘了一身的雞血,縱然清理過仍留有淡淡的血腥氣,燕瑞便苦不堪言。
事實上,雞血與人血濃稠度不同,氣味也有差別,按道理是騙不了有經驗的人的,只是夜裡黑暗,看不分明,加之那領頭刺客砍了燕瑞一刀後又殺死一名侍衛,刀上又沾了人血,因此也未引得刺客懷疑。
燕北聞言有些笑意,道:“薛太傅的手段你可要學著點!”
“娘娘,昨兒個夜裡大皇子在回京的路上遇襲了。”
賀婕妤聞言,雙目一亮,喜道:“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現在整個宮裡頭都知道了,皇上今早沒上朝,聽說大皇子重傷,還昏迷不醒呢。”銀杏回道。
賀婕妤笑道:“這倒是個好訊息,就是不知是不是寧家下的手了,無論與寧家有沒有干係,寧家想必也要有所動作了,我倒要看看,寧馨宮的那個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娘娘,雲妃哪裡?”銀杏憂心道。
提到雲妃,賀婕妤笑容稍斂,道:“她自然還擺著自以為公正的臉,不會插手,誰讓她沒出皇子,只是秦昭容那裡怕是要心動了。”
“秦昭容的哥哥可是左相,深得皇上信任,宮裡頭出了皇子的除了皇后娘娘,就屬她的背景最為雄厚,娘娘可要小心啊。”銀杏擔憂道。
“哼!你以為寧家會輕易讓她得手?寧家第一個要防的就是秦昭容。”賀婕妤冷笑道,“等他們兩敗俱傷了,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銀杏雙眼一亮,笑道:“娘娘果然英明!”
所謂契機(上)
正值月末,李幕遮並未外出,依照往常習慣只留在家中書房裡聽各家掌櫃報帳,核對這個月的帳務。今日上午掌櫃不會過來,他便檢視昨日留下的帳目,按照往常的進度,用不了一個上午他便可看完未處理的帳本,待下午掌櫃們過來便可直接指出優劣之處。只是他這個老頑童父親上朝歸來後直接來了他的書房,見他正在忙,便也不言不語,直接坐下喝茶,待慢悠悠地喝完了三盞茶之後無事可做,便直盯著他瞧。他實在是坐不下去,無奈地揉揉額角,道:“爹,下朝了?”
“不下朝我還能在這兒?真是敷衍!”李太師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