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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坐著。
沈苫眨眨眼:站著或坐著做什麼?
他是真的沒反應過來,而秦崢的回答也很明瞭‐‐他自作主張地坐到沈苫的身旁,將鬆軟的床墊壓下去一半,又開啟插好電的老式吹風機,在鼓鼓的風聲中,幫沈苫吹起了仍在滴水的長髮。
‐‐不是要站著吹嗎?
在二少爺不甚熟悉操作、中途停下來辨識指間髮絲是否吹乾的安靜空隙,沈苫頂著被這人小心翼翼揉搓但還是因為沒有梳順弄得亂七八糟的頭髮,小聲地、乾巴巴地問道。
‐‐本來是要站著的。
明明剛剛還在以指作梳幫沈苫梳理糾纏打結的髮絲,但秦崢很快就心猿意馬,用指肚緩緩按過沈苫的後腦,並最終將掌心停在了某人脆弱的頸後,輕輕笑道:但這樣更方便我做想做的事情。
在他的吻覆上來之前,沈苫順從地閉上眼,心裡想:是以安全套終有一用,或早或晚而已。
也不知這世上其他由床伴關係轉啟的情愛故事都是何種模樣。
兩個在愛戀萌生之前便已對對方身上每一寸肌膚與敏感點均熟稔於心的人,突然選擇將心靈間的交融放在更重要的位置,嘗試互相理解、包容,並且共同迸發出更熱烈的激情抑或更長久的真情。別人是如何做的沈苫不知道,但他自覺做得很不熟練,困難程度比起小時候第一次在沈玉汝的注視下嘗試握起刻刀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只是在床上,他和秦崢做很多事都比這世上的其他人要更加合拍,但那些合拍終歸到底還是從他們床伴時期磨合而來的默契,一旦身份改變,沈苫總會在某一刻突然生出一種陌生的感覺。
就像每當推開半地下室的大門,走上臺階,瞧見秦崢就那樣倚在路燈邊或發呆或看手機或者就那樣平靜含笑地與他對視時,沈苫心中總會觸發而生出一瞬之間的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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