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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她自己承受,和蔡小元已經沒關係了。蔡小元沒覺得元紅欠她什麼,如此境地,也不可能和元紅再做什麼朋友了。最低限度,她的朋友可以心機深沉,可以野心勃勃,但是絕對不能心術不正、手段卑劣、損人利己。
民國二十四年的秋天,元慶班來到了南通。南通在民國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但是隨著華夏各地口岸的開放,南通逐漸發展成重要的水路樞紐,資源雖不豐盛,沾著交通便利的便宜,物價倒是偏低。這次旅程難得坐了一次客輪,少男少女上了岸,在人流如織、人聲鼎沸的南岸碼頭上依然興致盎然。
這可苦了蔡小元了,自受傷以來,氣血虧損,雖然漸漸好了,卻受不了喧譁,最喜清淨。
這碼頭上,滿耳朵的汽笛聲、縴夫的號聲、車馬聲、叫賣聲,又被人擠來擠去,她恨不得跳進水裡躲清淨。車站周邊有許多商販、甚至雜耍訓猴兒的也不少,平時被拘得厲害,大孩兒小孩兒們亂跑亂走去看新鮮,幾個大人只好在後面看著。
蔡小元這才覺著以己度人也並不全對了,自己覺著不稀奇的東西,他們可能見都沒見過。看著小珠子躍躍欲試的興奮勁,對他笑了笑:“你也去吧,跟班主和大娘說一聲,我去逛逛;租的院子,我問一問就知道了。”小珠子有些猶豫,又想到蔡小元經常出門,又有功夫在身,囑咐了兩句就跑了。
開始,她想要耳根清淨,一味地往僻靜的地方走;靜靜地走了許久,突然發現,所在之處似乎是貧民窟一類的地方,便急著走出去,幾乎快走出去時,卻被人攔住了,蔡小元當然不知道走出拐彎處的巷子,立刻就是馬路了。
攔路的這幾人都是本地人,不務正業,跟著一個據說是青幫小頭目、名叫黃甲的地痞在南通地界混著,平日裡騙吃騙喝、拐賣婦女的事兒沒少幹,幾日前拐了一個姑娘大有來頭,被黃甲胖揍了一頓不說,還被攆到這破地方躲風頭。
這幾人幾日裡在巷子裡閒逛,也不敢出去;這麼巧就遇見了心緒不佳也在閒逛的蔡小元,他們在後面遠遠跟著,見她身姿秀逸,步伐輕巧,兩條辮子隨著主人的步伐起起伏伏,尋常的棉布長裙和布鞋竟穿出了十分得韻味。當然這群流氓是想不出來這麼多詞兒,只是覺得勾得人心裡癢癢,想著到底長什麼樣兒呀。
蔡小元身體不適,又有心事,被人綴了許久竟未發覺。領頭的叫彪子人的憑藉對地形的熟悉,幾人分頭行動,這時竟把蔡小元圍了個嚴嚴實實。彪子這時見了這小妞正臉,不禁心花怒放,姑娘長得真好嘿,雖說瘦了些,板了些,不過黃老大肯定喜歡,若是將她獻上去,嘿嘿。想著,他擺著一副流氓相說了兩句打劫婦女必說的場面話,就要動手。
蔡小元吃驚過後便有些糾結,乖乖地束手就縛是不可能的,看這幾人下盤不穩、呼吸急促、面有菜色,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只是今天外面穿了一件長裙,實在不是打架的好行頭,若當著這麼多人撩起長裙或者脫衣服,自己都覺得惡搞。
彪子見這妞兒也不說話只管傻待著,以為被嚇壞了,近前就要動手。蔡小元一驚,下意識地躲閃開,卻因為衣服的束縛,身上捱了好幾下,一時氣急把長裙從一邊撕開了。哥幾個表情很囧然:這妞兒被嚇傻了,這就要獻身了?!蔡小元才不管他們想什麼,走起招式來又快又狠,不過十幾分鍾便把幾人撂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打完,她也不欲多留,見著彎就拐過去,剛轉過來便見巷子裡靠牆站著四人,幾人見她突然衝出來,看了一眼又把眼睛轉開,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看得出來是練家子,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