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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扭頭看向一旁傅城。
傅城沒搭理,往嘴裡塞了一片口香糖。
王之珩只好把脖子繼續往後一扭,看向後車座的同事。
那人說:「這還需要學習麼?她是有老公的人了,所謂戲如人生,這些戲感都是從生活中來又從生活中去,人生處處有真情,有真情的地方就有表演。」
王之珩聽完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最近失戀了?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人一撥手,「去!」
因為任務順利,每回行動結束後,鍾令兒總是心潮澎湃。
臘八那天,鍾令兒終於能喘口氣。
這天譚諶以也下班得早,打電話給她,說譚校長讓他們回家吃個飯。
兩人自從婚禮結束到現在,還沒能抽出時間來回過一次譚家。
譚諶以開車去接鍾令兒下班,仍是停在警所門口的馬路對面,才等了一會兒就見她出來,身上的警服還沒換下。
一步一步朝他走來,儀表端方秀正,比平時多了一絲嚴而律己的氣息。
不可否認,譚諶以確實喜歡看她一身警服的樣子,要是再戴上一頂警帽,那就更好了。
他想,如果一個男人的色|欲和生活始終要有一個歸宿的話,天公垂愛,眼前這個女人,他選得太對。
不需要整天糾纏在一起,一旦相處卻又那麼對脾氣。
有些事說起來他也訝異,他對這段婚姻的感覺有點類似於格式塔,一看見她,他會產生一種知覺重組,一種完形趨向,彷彿已經看見了趨於良好和完善的人生結果。
也許算不上最佳形式,卻具有完整性。
這就已經很好,「完形」是一種最為牢靠的關係。
鍾令兒手裡還拎著個購物袋,裡面裝著羽絨服。
過來的路上她凍得鼻子通紅,上了車,以後趕緊把警服的外衣脫下,換上購物袋裡的米白色短打羽絨服,把衣鏈一口氣拉到頂。
譚諶以一隻手搭著方向盤,側著臉看她。
這段時間兩人同一屋簷下,甚至幾乎夜夜同床共枕,可是見面的次數少之又少,往往是她睡著以後他才回來,她醒來時他已經出門。
所以那天酒吧事件之後,兩人就沒有再針對這件事溝透過。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又來翻舊帳他覺得沒什麼意思,而且老婆每晚就在自己身旁,幹不了出格的事。
車開出去時,譚諶以說:「怎麼看你興致不高的樣子?」
鍾令兒賴在座椅上,看他一眼,考慮再三,還是沒說什麼,她應了句:「沒有。」
「有話就說。」
鍾令兒拽著羽絨服胸前的拉鏈,「你很清楚的,你妹不太待見我。」
譚諶以說:「你在意這個?」
「我管她喜不喜歡,但是有一點我事先宣告,」鍾令兒語調明晰,「她之前惹過我兩次,我都沒跟她計較,一點小事我也不覺得委屈,更沒有找人告狀的習慣。」
那時候他倆新婚,這對兄妹的關係如何她還不清楚,貿然一句抱怨也許會影響夫妻關係,更會讓她落下話柄,說她挑撥兄妹兩人的感情。
就像之前婚宴上,她還什麼都沒說呢,邱果就莫名其妙跑來質問她了。
她繼續說:「但事不過三,今晚她要是再惹我,就別怪我誰的面子也不看,要是把場面弄得難堪,那也是她先惹起的事端。」
鍾令兒學不來趙兮詞那種用最平和的語氣說最狠的話的瀟灑,她說話時語氣總有起伏,尤其是在面對譚諶以的時候,她的淡定就顯得比較小兒科。
譚諶以聽了卻沒多大反應,只說:「你不用看誰的面子,確認關係的那一刻起,你和我就統一了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