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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與偉民的談話中,我知道了他的顧慮,他說與我在一起,一是擔心我不同意,即使我同意或許他也怕我父母不同意,最終由於兩家人反對,我們在一起不行;還有就是小張說他老了,會沒人管。對於這些,我想也沒想的回答是:“我的婚姻我自己能做主,你老了我可以管。”偉民緊緊握著我的手,他很感動。老謝偉民淚眼婆娑,我很心疼。
天黑了,我們還不願意回去,不知不覺中買的黃瓜吃完了,肚子也不餓。外邊夜景依然美麗,燈光交錯,碧水連天,與我偉民默默的緊緊的依偎在一起,都不想離開。又過了很久,我們開始一起慢慢往回走,家離這裡很近,沒有走多長時間就到了。
我與偉民回去以後,大家也很快要休息了,我也和衣躺下,渾身有些放鬆,也有些疲憊,簡單思考了一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迷迷糊糊睡去了……
半夜裡,忽然肚子有一陣隱隱作痛,我很吃驚,悄悄起來去廁所看了一下時間,夜裡一點鐘,我想難道要生了,我該怎樣告訴偉民,他還沒有思想準備,我們都覺得還有十幾天到預產期,沒有想到這麼快。我極力使自己鎮靜,想再觀察一下,結果沒有多長時間,再次去廁所時,發現已經見紅了,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就要做媽媽了,我又喜悅,又憂愁,心情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我又輕輕躺下,想著去醫院要帶的東西,還要最快的時間通知到偉民,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是住院費用,住院最低押金是二百元。二百元從哪裡來?偉民身無分文,我也只有五十幾元,還是偉民三妗子給拿的。怎麼辦?夜裡大家都在休息,還不能打擾,偉民在外間客廳地鋪上睡著,夜裡我叫起他來也沒用,還打擾大家。
克服著宮縮的陣陣疼痛,該想的都想好了。老賈每天都起的早,他一起來,偉民在客廳自然就起來,起來我會告訴他,讓他趕頭班車找一下他的同學,前一兩天提前聯絡好的,同學答應借給他一點錢,先籌集住院費用。
一切如期,我還有些緊張,漫漫的長夜已經過去,終於等到老賈起來了,客廳裡偉民也起來了,我簡明扼要地與偉民說了,“急需用錢,不能耽誤,趕快找同學去借錢,一定想法借到!孩子馬上要出生,要速去速回,我等你。”偉民聽明白後,沒有耽擱,馬上轉身出門,老賈那裡沒有驚動。
早起五點來鍾,藉著宮縮的間隙,我洗漱著,洗了頭髮,洗了臉,還洗了腳,也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只等偉民來了立即去醫院。看時間六點多鐘,我穿好了衣服,再次整理好了包裹,隨手拿著就可以走,一切都是不聲不響悄悄地進行著……
“痛,忍痛,慢臨盆”這是婦產科裡的臨產六字真言。我也知道我是頭胎,第一產程有一定時間,宮縮的時候忍一下,宮縮完畢趕快動,就這樣一直堅持著,快吃飯的時候,七點來鍾,偉民開門回來了,我很高興地問他,“怎樣?”他說:“完成計劃。”偉民說有了住院費用,不過還得連我有的湊起來,我連忙把我的五十幾元錢交給他,讓他都收好了,我也告訴他,我一切準備好了,吃了飯就去醫院。
偉民坐下來,關鍵時候還得沉住氣,我不能慌,他也沒有慌。我們一來到徐州,老賈就說自己也很困難,他接待我們好幾天,偉民也不好意思找他週轉費用。他還聽小張話,知道他們是夫妻關係,並不清楚偉民與我的關係,人家不願意多問,也不願意幫忙。頭天來,小張就說:“小耿孩子,偉民說既使是路邊遇到的也得管,不管怎樣他都要管,如果真是路邊撿的,我也管,只是不是!”她拿著偉民工資走了,她不管,也不想讓偉民管。
大家一起吃飯,老賈家人都在,吃飯時,偉民告訴老賈,說吃完飯我們要帶我去醫院,老賈聽了後說:“好的。小耿是不是要生了?”我說:“快了,今天需要住院。”老賈說:“醫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