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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偉民家這邊,在第一次見偉民那對夫妻朋友,妻子說偉民的話,我感到偉民的一般,朋友的直言說明了他對偉民長期相處後的認識。另外一家人,老人與女兒,其實我吃飯都吃不飽,孩子正在長大,非常需要營養,可是我沒法自己做或者要求什麼。三妗子家裡安靜些,就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還有一個兒子抱養來的七八歲孫子,我在這裡,稍微安穩些,我也不怎麼會用這裡的火做飯,也只能老太太幫忙了。
我不能出去,沒有結婚,沒有準生證件,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就自然在家裡待著了,我不能出去給老太太找麻煩,還有偉民,因為當時計劃生育還是很緊的。
有一天,偉民說他的女友知道了我的事,因為她給偉民洗衣服,掏衣服口袋時看到了北京那張“單活胎”b超單子,她因此追問偉民怎麼回事?偉民慌里慌張的告訴三妗子,三妗子說:“林安啊,林安,你這弄得啥事啊?這兩頭,當斷不斷,不斷則亂。”當斷不斷,不斷則亂,誰都知道的道理。
偉民這樣,明顯腳踩兩條船,我沒有強迫他做一些事,他自己應該清楚明白,可自己就沒有自覺性,也沒有頭腦。不,也許在他心裡,我並不重要。反正我也不好與他硬說,婉轉的說過多次了,與他的女友該斷了,但是偉民究竟怕什麼呢?他做的確實不好,也許為了保險,我不嫁給他,還有一個女友,女友還很喜歡他,他並不捨得斷開,這也是我想的他不離開女友的原因。
目前,我與偉民糾結著,他與那個他的女友就是很正常的交往,公開的關係,因為他沒有斷。我身懷六甲,不想動怒,我自己學醫,什麼厲害我知道。我思考一下,偉民該不該,值不值得我終身依託?他不斷掉一頭,也怕我不跟著他,他很謹慎,他是嗎?他還是怎樣?這個時候我異常冷靜,我還是清楚的,我內心深處知道也堅信偉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他是孩子的爸爸,只有他與我更像一個家庭,他怎麼會放棄?可能他有難言之隱,可能他沒法退出來?可能他有別的原因,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眠,不停地思考著……
這天晚上,我們在休息,忽然聽到了外邊的嘈雜聲,有人急著敲門,我被褥都撐好了,就要休息。三妗子也快要睡了,趕快起來去看,我也擔心,這晚上有誰會來找?我穿好了鞋子,本來也還沒有睡覺,就到外邊看,結果外邊說有潛藏來的人販子,需要收一下看看,老太太說家裡沒有,我開始在廁所門口,後來出去了,我說我是李偉民的朋友,有事可以明天談,他們一些人圍著我,要我出示身份證,我又不是人販子,不想給他們,但是怕牽扯別的事,就把身份證給他們了,還有自學考試證,能證明我身份的,他們都給帶走了……我怕身份證丟了,又後悔給他們了,三妗子說沒事,他們是村委會里的人,身份證能要回來。
半夜裡,三妗子被打擾也很著急,馬上叫來了二女兒、二女婿,問他們這個事怎麼辦?三妗子說這裡也沒法住了,看我還能住在哪裡?他們建議我聯絡家人,叫家裡人幫忙處理或者帶我回去,我說沒事,我與偉民明天白天把這個事弄清楚,說明白就可以了。
我安慰了三妗子,還有他的兒女,三妗子歲數大了,害怕有事,說我在她家不能住了。三妗子家二女兒聰明,老人有事總是找她,二女兒會有辦法。二女兒瞭解了偉民與我的事後,當時決定讓我明天白天搬到她家去住,三妗子二女兒家也不太遠。
三妗子還透過二女兒通知了偉民,偉民連夜帶著他的女友騎著腳踏車趕來了,他女友胖胖的,也很年輕,有四十來歲,看上去滿臉肉,她來了就上下打量著我,我也看著她,一件粉色長袖上衣,黑色褲子,個子不高,體重有約有二百斤上下。我們兩個似乎是冤家對頭,她不知道,我懷孕了,如果不是,我不會糾纏偉民,我會把他交給她,我從來都不不喜歡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