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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麼急事嗎?”
門外的兩個人皆吃了一驚,他們穿的都是尋常可見的勁裝,又沒有腰牌,這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心裡嘀咕,嘴上也忙答道:“大人只說讓我們請蘭公子今日有空去一趟,並未告知是什麼事。”
江翊點了點頭:“那就勞煩各位在這裡稍等片刻。”說完把門一關,把人全擋在了門外,
莫庭晟沒注意聽他們說了什麼,見他關門回來又安然坐下拿起了筷子,問:“門外的是誰?”
江翊神色淡淡:“你二哥的人。”
莫庭晟眉頭輕蹙,準備起身,被江翊拉住手按了一把:“問過了,不是什麼急事,安心吃完早飯再去。”
莫庭晟:“?”這語氣聽起來,像極了小時候玩伴在飯點找上門時孃親勸阻自己的語氣。
這麼一想,腦子裡忍不住冒出了江翊精緻裝扮的模樣,他差點噴笑出來,默默移開眼去,什麼也沒說,只管吃。
江翊看他神色就知道他肚子裡冒著什麼壞水,也不追究,等他吃得差不多擺了擺手放人,臨別前還不忘加了一嘴:“早去早回。”
這話他此前也說過,只是莫庭晟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今天這麼兩相相加,實在很有賢妻良母的架勢,莫庭晟臨走前的一時沒忍住,皮了一句:“好的,江老媽子。”
說完飛快地開啟門,拉著門外兩個一頭霧水的侍衛一溜煙跑了,留下江翊一個人站在屋裡,啼笑皆非。
建安衙門。
“你這幾天又跑哪裡野去了?怎麼大晚上給我送來了一群山匪?”莫庭熹的氣色跟前幾天相比好了不少,但說話還是還是有點底氣不實,一副病骨未脫的樣子。
莫庭晟扶著他到椅子上坐下,好聲好氣地答道:“之前不是跟二哥提過建安城有一夥逼良為娼的惡人嗎?這兩天尋到了他們領頭人的蹤跡,便順藤摸瓜掀了他們的窩,回來的路上恰好遭遇這群山匪攔路打劫,就順手給你帶回來了。”
莫庭熹笑著搖頭:“你真是越來越胡來了,一百多號人的山匪窩,你們也敢兩個人往裡闖。”
莫庭晟手上一頓,抬眼看他。
當時和獄卒交接山匪的時候江翊已經先一步回客棧了,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兩個人去的?
“你和江燕行如今可算得上是形影不離了,如今男風日盛,你可小心些,別讓人誤會嚼了舌根。”莫庭熹半開玩笑似的說。
莫庭晟聽他這話,只當他是隨口猜的,也不多想,嘴上胡亂答道:“怕什麼,反正我現在已經有一個魔頭的頭銜,也不在乎再多一個喜好男色的設定了唄。”
莫庭熹臉色一沉:“說什麼胡話,要是被爹知道,你這小命是真的不想要了。”
本來也不是什麼真事,莫庭晟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咧了咧嘴角,掃視了一圈:“你那個小侍衛呢?”
“誰?”莫庭熹疑惑反問。
“你病著那幾天成天守在你窗邊那個青年啊。”莫庭晟打趣道:“你不知道,你那幾天迷迷糊糊的,我每次來他都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架勢,二哥你是不是平時在他面前說我壞話了?”
莫庭熹笑:“是啊,灰鷺是我從小養大的,可比你貼心多了,我成天揹著你跟他吐苦水,說你從小就讓我特別頭疼,分明是個山猴子,卻時常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害孃親老說是我把你帶悶了。”
莫庭晟故作受傷地癟了癟嘴:“哪有,分明是孃親整天讓我跟你多學學。”
再往下,兩人就開始細數起來小時候相互坑害甩鍋的事,莫庭晟雖然重投一次胎,可頂著一張孩童的皮囊,免不了就想幹一些“大人”不適合乾的事情,好在事事也都還算知道掌握好度,沒闖過什麼大禍。
無故一番懷舊,莫庭晟想起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