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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流川聽不懂,這女人三天兩頭的中毒,總給他找麻煩,如此貴重的萬年寒淵靈蛇都給她化解毒物去了。
簡流川問道:「這是何意?」
司芋掙了掙身姿,掙不動,那兩隻靈蛇緊緊纏束著她的手腕,蛇信子吐在她的動脈管上,不知是否在咬,莫名地讓她又涼又舒適。
連聲音都變得柔軟了,她模糊地應答道:「就是捆]綁-遊戲。」
簡流川挑揀她之前說過的陌生詞彙,濃密劍眉斂起:「ed是什麼意思?」
他說相似發音,目光執著地盯著她,此詞可從她嘴裡聽過多次,每次都帶著他名諱。
司芋一噎,想起這是在不知道他是紅袍魔修時編排過( ̄︶ ̄)他的話,還有闖仙橋時候也嘀咕過。原來只要自己每次默唸他的名字,不管離得遠近,他都能夠知道。
看來以後得給他起個代號,這樣他就不知道腹誹的是他。
司芋只能硬著頭皮道:「就是駁起-功能障礙……不行的意思了。」
哼,簡流川頓覺得頭頂一片綠,他便長臂摁住她的小肩,一手去解開綾袍革帶:「那便讓本尊試試到底是哪個不行罷!」
這是什麼意思,又是魔又是仙尊嗎?
司芋嚶嗚地咬住紅唇:「色-胚,你會死很快的,不要這樣啊。」
可是那個蛇纏著她的手腕,頭上好像還有龍角,絲絲的冷涼滲入心髓,卻又讓她十分地舒適,筋骨軟得似有什麼要從陰元溢散出來。
司芋漸漸很想要,在男子的懷裡像山海旖旎。
簡流川動容地給予,這個女人果是天生惑星,對修為越強者具有極強的吸引。她的空靈根誘引著他的神識,但她現在還不具備靈修的體質和修為,便只有先這樣給予。
果然第二天,司芋身上又紅痕點點,躺在玉床上起不了床了。靈弧廣場傳開來,乾淵師叔祖渡劫成功,遁入煉虛境,仙府裡修為無人能敵。小師妹在雲鼎峰陪伴一宿,第二天早上又缺課了。
自己收的學生,尉遲師尊能有什麼辦法。
要缺就缺吧,全班百多名弟子沒一個修為有她升得快,還能說甚麼。
第三十一章 同遊 「夫人想要家,也未……
(三十一)
司芋抱著被子坐在玉床, 揉著軟乎乎的鎖骨下。昨夜某人忽仙忽魔,好一宿郎情妾意,此刻腰骨還酸脹著, 想起都沒力氣起來。
隔著一幕門扇的玉珠垂簾外,簡流川正坐在長案前, 彈奏著一方古琴。修長手指撫弦, 琴聲淺盪, 泛音如天,散音如地。虎狼過後的他,又復了清冽卓然的嫡仙氣宇, 完全瞧不出仙魔幻變時的狠烈。
真是善變吶,比女人還善變。
司芋心裡便想,真不怪自己存心惑害他。昨夜明明她都提醒了各睡各,是他先倒下來的,按如此頻率縱-欲下去,只怕他也別想有墮魔那一天了。早晚承禹那群老道得趁他靈骨衰弱之時,把他一劈嗚呼。
就像紂王與妲己一樣,到時再把藉口推到司芋身上,說她如何嫵媚魅惑之類的。雖然事情還未發生, 司芋已經替自己為簡流川這個惡魔不值了。
垂簾外,簡流川凝著女人含羞待放, 卻又氣鼓鼓的臉,啟口問:「司弟子何事發呆?莫非在想本尊何時死?」
司芋嘟著被吻紅腫的櫻唇說:「昨夜還喚我夫人, 今日又變成弟子了。」
簡流川悠然道:「司弟子不也是, 昨夜喚的和心裡想的也不一樣。」
昨夜:「師叔祖……嗯,夫君……相公……死鬼川川……」
今晨:「惡魔。」
三豎,三豎, 三豎。司芋決定了,就給他起這個和仙和魔和他完全不沾邊的代號,看他以後還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