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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的迫切想要擊垮東榔頭,好在張大洪的面前立上一功。
“總之注意一點,東榔頭會玩陰,斧爺可能就會直接來硬的了,到時候就我們兄弟幾個,能不能靠自己的本事守住洗煤廠就在此一舉了。”
“三哥,謝謝你!”
“又說廢話?”沈三拳不屑的說道。
“沒有你,我娶不到小儀的。”
“別說這些了,好好的做你的新郎吧,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手,我上!”
刀疤重重的抱住沈三拳,“三哥,我們兄弟會活出一個人模狗樣的。”
“話都不會講,什麼叫人模狗樣?”
“哈哈……”
就在兩人嘻嘻哈哈的同時,東榔頭那邊也是果斷的採取了措施,其中上次被小釋敲沒了牙的金王八也決定上陣了,這個混蛋滿嘴漏風,還記著當日的一嘴之仇,跟東榔頭說好,別人不管,他只要取小釋那妖僧的一條手臂就行,東榔頭點頭答應,沈三拳敢在大白天的廢掉下山虎,他東哥好歹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難道還比不過他一個剛出茅廬的小刁民?
按照東榔頭的想法,張大洪既然走了這一步棋那就是決定了將洗煤廠交給刀疤,這樣一來,難度可就大多了,刀疤一接管,沈三拳自然便會迎頭而上,這兩個小子都是亡命慣了的人,哪裡會將自己放在眼裡,而且在沈三拳的背後還有一個老東西烏金膏,這可是個不小的難題,能夠想象得到,即使取下了洗煤廠,恐怕自己也會受到重創,所以這一次務必直接解決了刀疤,一切問題就會隨之消失。
要玩就玩狠的,張大洪都豁出去了,東榔頭豈會怯勢。
燕小七高高興興的提著茶壺遊走在‘沈記皮具’,在裡面一個房間的桌子上,分別坐著七個人,其中兩個便是烏金膏和燕小六,其他五人則是剛剛從遠方回來的燕家六子。
烏金膏端著茶杯,緩緩的品著,喝玩之後看著其他六人,斷然的說道:“燕家小子們,一直以來乾爹都不約束於你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過這一次,乾爹要你們的幫忙了。”
位於北面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堅毅著臉頰,看著烏金膏,“乾爹,有什麼你就說吧,我們七兄弟的命都是你救的,什麼時候拿去都沒有問題,更別說做事情了。”
“大哥說的是,乾爹,你說吧,殺誰?”位於東面的年輕人冷著臉,出口就是一個殺字,讓人大大的感到恐寒。
“不需要殺,這些人說句實話,根本不值得你們動手,不過我有點擔心,三拳那小子可能過不了這一關。”烏金膏擔憂的說道。
“乾爹,不用擔心那麼多,你說不殺就不殺,我們聽你的。”
“好,事情小七已經跟你們講的差不多了,六月初六,你們七個一起去,只要有人敢威脅到沈三拳的生命安全,廢了他!”烏金膏冷冷的說出一句話,眼神中出現了從來沒有過的寒光。
“是,乾爹!”所有人都同時的喊了出來,包括提著茶壺的燕小七,烏金膏點點頭,獨自一人抽起了煙。
按照雲城嫁娶的習俗,應該是一大早刀疤從農貿市場出發,接到新娘之後再返回,至於結婚了以後兩人的新家安置在哪裡,不用說大家也明瞭,肯定是在張家,農貿市場那個小茶鋪破到不行,加上張大洪一家需要照顧,刀疤去那裡也是正常,而且做了張家女婿走馬上任之後,恐怕大部分的時間就要在洗煤廠度過了。
沈三拳特意將老鐵牛開了去,隨便拉著一車的小青年,至於小孩子,沈三拳考慮到出事就只帶了妹妹一個,而且交代好了小釋,一有事情,先保護好小顔。
老將牛在南崗村的時候就被裝修了一番,顯得異常的闊氣,拖斗的護欄上綁著一圈圈的紅頭繩,看起來也是喜氣洋洋。
來到農貿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