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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進莊呢?士兵們面面相覷,不知到底該不該放他進去。
青年越發焦急,道:“這是我家,我還不能進了嗎!”
見他似乎是想要鬧起來的樣子,眾人立即怕了——倒不是怕他,而是怕驚動了鐵手,自己又沒有好果子吃,當下道:“行行行,你進去吧。倘若我是莊裡的人,恨不得趕緊和山莊撇清關係出去呢,你倒好,能有幸在外面,這會兒還非得進去。”
青年沒理會他後面的話,兩三步跑進了魚雁山莊。
他進入山莊之後,神情便瞬間有了變化。在旁人都看不到他的時候,神情變得冷洌,走路筆直,像一杆槍尖泛著寒光的槍。而他的目光只略微一轉,山莊前院地形全都印在他的腦海裡。
寬闊,不愧魚雁之名,彷彿大海與天空一般給人心曠神怡之感。
然而前院沒有人,該怎麼去找楊齊?大概是好運氣,正在此時,一個家丁打扮的人端著幾碗茶,走了過來。
青年攔在了他面前,問道:“這茶是送給誰的?”
語氣冷淡,神色倨傲,態度與山莊外那些士兵幾乎沒有區別。
果然,那名家丁也把他當做了任別空的下屬,沒好氣地道:“還能送給誰啊?當然是給你們任道長的了!”
更不給對方好臉色,說完仰頭就走。
青年明白那家丁氣從何來,毫不介意。方才莊外,他假扮魚雁山莊弟子能扮得惟妙惟肖,此時在莊內,他假扮士兵照樣能扮得形神兼備。
他當然就是冷血。
凝視了一會兒那家丁的背影,冷血向著相同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已到一間房門外。
冷血筆直地站在那兒,表情沒半點侷促,此時無論是山莊的弟子或是任別空的下屬從這兒走過,都會想當然地把他當做任別空的下屬或是山莊的弟子,他也就光明正大地透過窗戶看房間內的情況。
楊齊不在房間裡。
冷血自然不認識楊齊,但房間內的男人除卻那些站著的武士,另外三個他都是認識的。
——沒有楊齊,倒有鐵手。
雖然心中早已有猜測,可此刻親眼瞧見了二師兄,冷血還是不禁一笑,不但唇揚起來,眼睛裡都有笑意。
房間裡還有兩名女子,一名是四五十歲的婦人,一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那姑娘依偎在婦人懷裡,而婦人低著頭,一遍遍撫著那小姑娘的秀髮。她們周圍是鎧甲在身的武士,將她們團團圍住。
她們也是才來。
鐵手正準備踏出房間,看見她們,自然而然地頓住腳步,眉頭一皺,道:“任道長,她們——”
任別空道:“哦,她們是楊莊主的夫人與千金。鐵二爺不是懷疑李潛飛是偷偷進莊的嗎?倘若果真如此,貧道擔心他會暗中對楊夫人與楊小姐不利,所以把她們請到這兒來,派人保護。”
鐵手冷眼看了任別空一會兒,緩緩地道:“不是在下狂妄,但若是論武功,要保護楊夫人與楊姑娘,還是由在下來保護更好一些。”
任別空笑道:“好!那她們就由二爺來保護!只不過,鐵二爺你武功再好,也只是一個人,分身乏術啊,你保護得了她們,保護得了全山莊的人嗎?”
鐵手看著他不說話。
任別空繼續笑道:“我與魚雁山莊的人素不相識,更從無仇怨,我只求能為官家抓到反賊李潛飛。鐵二爺,貧道與你說些心裡話,刺客是官家要抓的,我們做臣子的不管怎麼樣也得聽官家的命令。除非,這個臣子不再做了,我們也去當一把反賊,哈哈,貧道開開玩笑,鐵二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鐵手點點頭,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曾經做過一件大傻事,任道長放心,那樣的傻事我不會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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