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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當今聖上御封天下四大名捕之一的鐵遊夏。自己憑什麼不讓他提審犯人?可是偏偏,還真有一個人特意派了親信死守那個犯人所在的牢房,連自己都近不得那犯人的身,而那個人也是自己惹不起的。
當時小差役沒什麼所謂,現在卻是嚇傻了:鐵手鐵二爺想要提審的犯人,自己能阻攔?阻攔不了,會不會讓那個人殃及自己這條池魚?
鐵手續道:“如果我非要見他,你會遭殃,是嗎?”
差役怔了一怔,道:“這個……\"
鐵手道:“那我就不見了。”
差役一呆,顯然是完全沒想到鐵手會這樣說,吞吞吐吐道:“其實,我也沒法去那個……”
那裡有官比自己大的人守著呢。
鐵手並未在意,笑道:“問你件別的事?”
差役忙道:“鐵二爺您說。”
只要可以讓自己不必得罪那個惹不起的大人物,回答什麼都行。
鐵手問:“是誰吩咐你,那個犯人,別人不能見的?”
差役有點猶豫道:“是傅、傅大人……\"
鐵手道:“傅宗書?”
差役點了點頭。
鐵手聞言沉默了一會兒,似在思考著什麼,很快,他轉身便要離開,只聽後面差役又招呼了一聲:
“鐵二爺!”
鐵手回過去,只見差役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
鐵手當捕快多年,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一瞧對方神色,隨即道:“你現在是在傅大人手下幹事嗎?”
差役嘆了口氣,瞅瞅左右,繼而小聲道:“也不是我願意的啊。”
差役是才進公門不久的。
親朋都對他說,進公門當差是份好差事,可他剛一進了這公門,就被分派到傅大人的手下的手下幹活,平時被呼來喚去,偶爾還得做點昧良心的事,滋味是真不好受。
鐵手想了一想,道:“過段時日,我想辦法把你調到我手下吧。”
大吃一驚,差役大吃了一驚。
差役只是覺得鐵手對自己的態度溫和,讓自己無防備,情不自禁發了些牢騷,但鐵手竟然要把自己調到他身邊?
自己有何本事,能得鐵手二爺的青眼?
鐵手並非為著對方何有本事,他只是看出對方的品行不壞,被分派在傅宗書手底下做事,是委屈了。
這樣懷著一腔熱血進公門,卻被渾濁官場磨去稜角的人,還有不少;既然如此,自己見著了,順手能幫一個,是一個。
但鐵手不知道的是,自己覺得平常的小事,卻讓對方頓覺心中一暖,已在心中暗暗發誓不負鐵二爺的恩義。
出了牢房,鐵手在回神侯府的路上,今日並未下雪,空氣裡仍有不少寒氣。
神侯府內,寧言正站著不知做些什麼,只好把目光移向窗外看風景,看神侯府的松柏與梅樹。
她是站著看的,因為她身旁的青年也是站著的。
青年站著,正閱讀著幾卷冊子。這冊子都是各個州府前些日子送上來的所有案子的檔案,近日無事,冷血一頁頁翻閱,檢視其中有無疑點。
而只要檔案有一點疑點,他便會重新徹查這件案子——大部分情況下,那案子都會是冤案。
終於有丫鬟走過這裡,忍不住上前悄悄在她耳旁說道:“冷四爺一直就習慣這麼站著,姑娘你坐你的,沒事的,隨意些,四爺人其實很好。”
雖聽得此言,但從小的庭訓讓寧言覺得,在別人家裡做客,主人無論因何原因而站,自己總歸不好意思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正覺得不自在時,她竟忽聽冷血的聲音響起:“寧姑娘。”
寧言應了一聲,回過頭,只見冷血居然已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