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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掩口退去。
鐵手知道了冷血的所在,也沒多待,遂放心回了房間。
冷血並沒有睡,他只是沒有點燈而已。
以他的警覺,當鐵手和小霜剛剛走到東院之時,他立刻便發覺了有人在房外。這時候還泡在浴桶裡的他,右手一按浴桶邊緣,當即飛身到了窗邊。
——是二師兄。
冷血透過窗戶看到了兩個身影,其中一個身影他再熟悉不過。
心裡暗罵了自己一聲,他竟然忘了,二師兄還在等著自己,他一直沒回去,二師兄當然是會著急的。於是忙忙把衣服穿上,他深呼吸一口氣,手放在門上,久久遲疑著。過了好半天,他終是下定決心,咬緊牙關,一推門。
院子裡空蕩蕩的。
冷血在原地立了許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低頭轉回了身,也不看路,徑直走到最裡面的大床前,往床上一躺,只呆呆望著帳頂。
冷血以往行事,從來都是直來直往,很少有什麼事藏在肚子裡,就算有些心事,他只要跟鐵手說了,也就都好了。
在三個師兄裡,冷血有事還是最喜歡跟鐵手說,鐵手最是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傾聽。偶爾拍拍冷血的肩膀,末了還一定會幫冷血出個主意。
總之,天大的事,只要鐵手說上幾句,就似雲淡風輕消弭無跡。
冷血這一晚都沒有睡好。
又過了兩三個時辰,月落日未升,鳥兒比太陽起來得早,冷血比鳥兒起來得早。
他從床上起來了,無鞘劍還隨身系在他的腰間,推門入院,周圍是樹影重重,反手拔劍,白光一閃,一片樹葉落了下來。
他在院子練劍,劍在風中揮動,不知是風鳴還是劍鳴。
直練到曙光終於來臨之時,鐵手又到了東院。
比起冷血的一夜不得安眠,鐵手昨夜睡的時辰雖短,但卻睡得安慰——因為他本來就準備著今日早起。
早起後,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寫了一封信。
信不長,是寫給許懷仁的。然而許懷仁還未起,鐵手便將它交給了服侍許懷仁的下人,隨而回屋收拾好行裝,獨自來找冷血。
揮劍轉身的一眼,冷血看到了鐵手,急速收劍,束回腰間,站定。
兩人相距七八步,就這樣互相望著。
只聽鐵手在這時說了話:“四師弟,剛才你那幾招,我以前沒有見過。是你新創的?”
冷血聽到鐵手的聲音後才恍然發現自己一直傻站著,連忙點了點頭,答道:“二師兄……對不起,我剛才太專注了,沒看到你什麼時候來的。是,那幾招是我前陣子胡亂創的,讓二師兄你見笑了。”
鐵手邊走邊讚道:“漂亮!幸好我來得早,有眼福。可惜還沒看夠,什麼時候再給我演示演示?”
冷血道:“二師兄你想看,我現在就再給你演一遍。”
鐵手笑著擺了擺手,道:“下次吧,等大師兄和三師弟都在的時候,也讓他們一起看看。現在我們該走了,我們還得把楚昆和楚侖送去鐵血大牢,這事拖得太久可不好。”
冷血注意到鐵手身後揹著個包袱,他道:“現在就走?不用跟許懷仁他們說一聲嗎?”
鐵手道:“我已經寫信向許先生告辭了。”
他的話裡始終未提一句冷血昨夜未回的事。
冷血的心結雖解開了,但仍為這事感到抱歉且惴惴不安,猶疑道:“二師兄,昨晚我……”
鐵手截道:“流星會所盜取的那些珍寶,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我想還是我們倆多跑幾趟給失主們還回去比較好。走吧,我們的事情還有很多。”
既然鐵手不提,冷血也不提。
他提了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反正鐵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