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奇怪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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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手甫一進門,就差點被冷血撞個滿懷,他奇怪地問:“四師弟?怎麼了?”
冷血立在鐵手身旁,只道:“二師兄,你回來了啊。”
鐵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在屋內的兩名女子,忽然地笑了,接過兩名女子手中的水盆和毛巾,道:“這麼晚麻煩兩位姑娘跑一趟,辛苦了,也替我謝謝萬先生。天色已晚,我和四師弟準備睡了,不敢再有勞煩,你們也去休息吧。”
那兩名女子再不走可真沒眼力見兒了,她們掩口笑了笑,又行了一禮,遂退了出去,併為鐵手和冷血關上了門。冷血鬆了口氣,當鐵手把水盆和毛巾放下。
鐵手道:“想什麼?”
冷血道:“我想洗澡。”
鐵手一怔,隨即大笑,道:“人都已經走了,你還緊張什麼?”他將毛巾浸入水盆中,再拿起來走到冷血身邊,又說道:“你傷口還沒癒合,不能碰水,我幫你擦擦身子。”
冷血道:“哦,二師兄我自己來吧。”
鐵手搖頭笑道:“後背你一個人也能行?”
脫去冷血外衣,一點點地擦拭了他身上的血跡,鐵手看著他迴轉身來,正對著自己,就又是那個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冷血。
他轉身,把毛巾扔進水盆裡,再從包袱裡取了一件衣服遞與冷血。
冷血接過鐵手遞來的衣服,迅速穿上,一切是那麼地自然。
窗外樹影斑駁,隱約其間一個人影走來,鐵手和冷血互覷了一眼。
冷血繼續繫著衣帶。
鐵手去開了門,見著來人,笑道:“許公子。”
來人確是許以行,他正站在房門外之外,剛抬起手想要敲門,萬沒想到它自己便開了,右手不由停在半空中,呆了片刻。
鐵手問:“許公子有事嗎?”
許以行這才慢吞吞地道:“我來看看冷捕頭的傷,好些了沒有?真的不用去請大夫嗎?”說著眼睛往屋內一瞄。
鐵手見許以行對冷血這般關心,心中為之感動,已把許以行當做了朋友,笑著說道:“沒什麼大礙,要請大夫,我四師弟他也不會樂意的,我就替他多謝許公子好意了。”
冷血早走了過來,道:“這些傷平常事,有勞記掛。令尊現在情緒如何?”
他還記得自書畫被盜後許懷仁便一直愁眉苦臉。
許以行實不懂“平常事”這三個字所包含的意思,但見冷血行動舉止好像真的跟平常一模一樣,遂放下心來,道:“我爹他好多了,我是看他沒事了才來看冷捕頭,和鐵捕頭的。”他說到這兒不知又該說些什麼了,躊躇了一下只好道:“既然你們都還好,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就走。
看著許以行來去匆匆,鐵手和冷血怎會察覺不出許以行有蹊蹺。
鐵手輕聲自語道:“他跑這麼快是為什麼?”
冷血聽到了鐵手的話,分析道:“他說他是剛從他父親那裡過來的,莫不是許懷仁叫他來的?”
鐵手思忖一會兒,隨即道:“流星會的事你是怎麼想的?”
若人真是許懷仁叫來的,他必然是牽掛這著他的那些失落的書畫,想要在鐵手和冷血這裡探聽些訊息。
冷血道:“你一定問過萬青山了?”
鐵手點了一下頭,走到几席前坐下,說道:“問是問過了,他也確是有問必答,可還是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冷血眉頭微皺道:“這樣看來,我們現在的線索又斷了?”
他說話時還是站著的,他仍舊習慣站著,這讓他思考問題時也能專注些。
鐵手尊重他這個習慣,遂接道:“只是暫時,他們不可能不再犯案。只要他們再有動作,終究還是會冒出來的。”
冷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