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流星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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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那株李子樹上。
無數的李子紛紛擊落下地,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那兩名刀客腳底一滑,站立不穩,才摔倒地下。
當那兩名刀客倒下時,他們的心中只猛然閃現出一個念頭。
原來鐵手的手也那麼快。
是鐵手。
他昂然而立,似高山,又如山上松柏。
冷血一見到他,遂收劍負手,笑喚了一聲:“二師兄。”
鐵手叫道:“老四,小心!”
那兩名倒在地上的刀客突然躍了起來,長刀向著冷血身後砍去。
一把刀砍到了冷血的劍上。
劍斷。
斷劍刺穿刀客的咽喉。
另一把刀砍到了一隻手臂上。
鐵手的手臂。
刀口捲了刃。
鐵手翻掌抓住那人的手腕,那人手中刀啪一聲落下了地,隨即疼得叫了起來。聽見那人哀叫,鐵手的手鬆了松,正欲放開桎梏,忽看見落地的那柄刀上的血。
血是誰的呢?
不言而喻。
鐵手臉色驀地一沉,不由自主手勁一緊,那人只覺自己整個手臂的骨頭全部碎裂,劇烈的疼痛讓他叫不出聲來。
鐵手見嘆了一口氣,終於放開了手。
但那人喘了幾口粗氣,卻突然使勁地一咬牙,當鐵手意識到不對時,他的口腔和鼻腔中已流出來了血來。
許多殺手,通常並不顧惜生命,不論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又或許,是他知道自己被四大名捕抓到也沒有好下場,他咬碎了藏在舌頭下的毒藥。
鐵手急忙托住他,一探鼻息,見他呼吸停止,也只得放手任他倒地,隨後轉身快步到了冷血身邊,道:“四師弟,你怎麼樣?”
冷血只淡淡一笑,伸手擦去了臉上的血,道:“沒事,都是小傷。不過二師兄你出來得真是時候,謝謝。”
鐵手瞧著他渾身的血,摸出了隨身攜帶的金瘡藥和白布,道:“剛才那兩人……憑這些人的功夫,那兩人應該不會有殺你的機會。”
冷血道:“是,可有人想進屋,我只有先解決了他,沒想到身後有人。幸好你出來了,沒讓他們打擾到你。”
鐵手聞言手一頓。
冷血從他手中接過金瘡藥和白布,道:“我自己來吧。老丈他怎麼樣了?”
鐵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我去看看。”
老人躲在屋內門後,看到鐵手進來時,他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
他知道外面剛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也知道外面死了很多人,但他看見鐵手,就有了一種安全感。或許是鐵手剛治好了他的病,又或許是鐵手本身給人一種能安心的感覺。
老人的病已經讓鐵手用內力消解了一大半。
鐵手這時問道:“老丈,你還好嗎?”
老人結結巴巴道:“外面……外面……”
鐵手給老人傳完了內力以後,連話也來不及說一句,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門相助冷血。他一向穩重,無論遇到何事都不急不躁,但一想到冷血正在獨自對敵,他的心裡竟也會有緊張,有焦躁,甚至害怕。
因此,直到這時,確認了冷血無事——受傷對於冷血來說已經不算是事了——鐵手才又恢復了他的一貫平和,才有時間柔聲向老人解釋自己捕快身份。
鐵手帶著老人走出門時,冷血的傷全都已包紮完畢。
久傷成醫,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殺人,也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傷口。
此刻的他,正目不轉睛地瞧著一具屍體,直到鐵手走到他身邊,他才喚道:“二師兄。”
目光依然是盯著那具屍體。
鐵手道:“這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