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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身著皇城衛打扮的男人躬身來到蕭逸辰面前,雙手作揖:“您的腰牌。”男人從懷中將蕭逸辰剛才扔在地上的金牌拿出,雙手奉上。
蕭逸辰隨手將腰牌拿回收好,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場中的景衣,忽然想起那日二人在郊外你追我趕,好不歡樂的場景來了興致。
“把孤剛才騎的馬牽過來。”他要是出現在操練場中,不知道景衣會是什麼表情?一定是開心的。
男人剛想應了,隨即又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來尋太子殿下的路上好像沒看到什麼馬,隨即道:“還請太子殿下恕罪,可能是馬兒歡騰,自己不知道跑哪去了。屬下一路尋來,並沒看到有馬。”
剛想給景衣一個驚喜的蕭逸辰沒想到會這樣,想著他急著見景衣,沒來得及拴馬,馬兒不在原地等也是常情:“無妨,把你們的馬牽一匹過來。”
此處是皇城衛的營地,馬匹總該是不缺的。
男人噗通一下跪地,聲音顫巍巍地:“太子殿下恕罪!不是屬下懶惰,實則……實則是霍統領指揮操練後,營地裡的馬都是輪播上陣,現在能跑的馬都在那了。”男人一指已經跑遠的景衣等人,繼續道:“馬廄裡的累到呼呼大睡,估計現在就算跑,也沒力氣了。”
“……”蕭逸辰沉默了,他能猜到景衣新官上任三把火,只是沒想到馬都跟著這麼慘烈,輕咳一聲,也只得作罷,揮揮手讓男人退下。
男人如蒙大赦,慌忙離開,誰能有他這麼悲催,好不容易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說上話,賞臉讓他去辦事,可兩件都是他做不到的,根本不給表現的機會啊。
目光所及,景衣的身形漸行漸遠,蕭逸辰心中忽然有些慌亂,好像景衣此刻就會化蝶而飛,讓他再也看不見,靠不近。倏地想起之前的馬場,就離此處不遠,他大可以過去騎一匹馬過來,說不定還能把景衣的小金一起帶過來,那是他送給他的禮物,算起來景衣都好長時間沒來看小金了。
出了營地,沒一會兒的功夫,蕭逸辰就到了馬場,馬場小廝見到太子殿下,齊齊跪拜行禮。他們是皇家馬場,所飼養的馬匹大多供給皇城衛或者各家的王孫公子,包括皇家獵場秋闈使用。就算蕭逸辰一身便服,也足以讓他們一眼就認出眼前此人乃身份尊貴的太子殿下。
“你們各自忙去,孤隨處看看即可,不準人跟著。”不喜這些人戰戰兢兢的跟隨,蕭逸辰將人打發了。
能被選中進入皇家馬場的馬匹個個精良,從形體到毛髮都是一等一的好,性子經過馴馬師的調教,也都溫馴順從。隨意選了一匹白馬,想著景衣剛才騎的黑馬,蕭逸辰唇角勾起,看著就很般配。
翻身躍到馬背之上,輕柔撫摸罵的鬃毛,硬挺順滑,一瞧就知道平日裡被悉心照料的很好。
扯著韁繩在原地走了一圈,覺得還算順手,便想騎著它去找小金,雙腿夾緊馬腹,一聲“駕”還沒有喊出,胯下的馬突然如發狂一般,大聲的嘶鳴起來,壯碩的前蹄高高抬起,若不是蕭逸辰馬術精湛,此刻早就被這匹馬給狠狠摔到地上了。
意外發生的太快,蕭逸辰來不及細想,下意識抓緊韁繩,放鬆馬腹,企圖讓這匹有些瘋狂的馬安靜下來。可偏偏事與願違,馬兒不僅沒有安靜,反而更加狂躁起來。揚起的前蹄重重落下,後蹄緊接而起,一前一後,交替往復,把馬背上的蕭祁行顛的氣血翻湧,頭暈眼花。
“籲!籲!”咬牙強撐著,握著韁繩的手指用力到關節泛白,蕭祁行不敢有絲毫鬆懈,此刻若是被這個畜生摔下去,無論傷勢如何,都躲不過被馬蹄子踩死的下場。
誰知馬兒的雙眼猩紅,像是根本聽不到口令一般,顛簸的愈發厲害,一心只想將背上的東西甩下來,憑藉最原始的本能企圖掙脫桎梏。隨著它的動作越來越癲狂,拉著韁繩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