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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面對一群小祖宗已經夠累了，感覺不想化妝了，因為他們不配看我化妝。」
「嗯？我怎麼聽說好幾個教授都在你實習的學校啊？」陳智予問。
「這倒是真的，良瑾還有鄭海風教授都在，還有希文的那個導師也在。」於宣停下動作想了想。
「哦？良瑾也在啊？」陳智予不懷好意笑著。
「為什麼別的導師都叫教授，只叫良瑾叫名字啊？」何羽加入討論。
「良瑾過去是為了方便指導他的學生好吧？」於宣無奈笑了笑，「說起指導，你們知道鄭教授多兇嗎？」
「啊？不會吧？不是說鄭教授是咱們系最溫柔的教授嗎？如果他都兇的話，那良瑾豈不是殘暴？」
於宣嘆了口氣：「實習到現在，我已經被單獨批評好幾次了，我都懷疑是不是鄭教授故意針對我了！」
「別太看得起自己。」陳智予看似安慰實則殺人誅心。
何羽附和地點點頭。
「你倆沒有分配到陽光小學我真的好難過，每次大家一起下課結伴回學校的時候我都好孤獨！」於宣假裝擦眼淚，「明明分到陽光小學的人是最多的，可偏偏都是我不熟的人。」
「那你確實挺倒黴。」何羽說：「咱們班大多分到晨曦中學，只有你分到小學去了，和咱們系其他班分到一塊去了，我們倒是想和你結伴，做不到啊！」
於宣重重嘆了一口氣：「面對這群小崽子已經夠艱難了，結果還要面對笑面虎的教授，我的人生為什麼這麼難？」
「鄭教授為什麼那麼兇啊？」陳智予問：「我記得從前上過他的選修課，不是很兇啊？對學生應該算得上是寬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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