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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滿滿的雪白粗鹽粒子。
警員們先在地面鋪了張厚實的塑膠布,然後便開始清理粗鹽,畢竟這也是線索,說不定會和案件有什麼牽扯。
隨著鹽粒迅速減少,更加濃郁的臭味飄了出來,普通的口罩已經不起作用,警員們只得戴上了防毒面具。
“怪事,這臭的有點太離譜,都快趕上毒氣彈了!”
即便躲到院子外,鼻腔裡仍舊有濃烈的臭氣,楊森忍不住乾嘔了好幾下。
莫然沒有搭話,眼角在不停抽動。
打從清理鹽粒開始,莫然便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臭氣,最後甚至有點喜歡聞的感覺。
這讓他的心裡充滿驚恐,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重口?
“楊專員,莫先生,發現屍體了!”
一個勘察員跑出驚喜的說,兩人立刻帶好口罩走了進去。
一位鬢生白髮的法醫專家,指著塑膠布上嚴重縮水的屍體說:
“死者共五人,其中兩位在六十五歲左右,看手上的戒指,應是一對老年夫婦。”
“在他們左邊的是位四十左右的婦女,右邊是兩個不滿十歲的孩子,都是他殺,且死前遭到了非人折磨。”
“除了那些瑣碎的小傷,在胸腹間都有三處致命的貫穿傷。”
莫然蹲下身子,帶著手套仔細檢查了一遍,看著因為醃漬收縮而更顯恐怖的傷口,一個想法脫口而出:
“三刀六眼,這是懲戒叛徒時用的手段吧?”
老專家想了想,恍然點頭:
“還真是,前幾年有兩戶涉毒的人家被滅門,使用的就是相同的手段!”
“但是,為什麼要用鹽粒覆蓋屍體?”
莫然眉頭皺的老高,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或許,是為了儲存屍體?”
楊森提出自己的見解,老專家使勁搖了搖頭:
“不對,這些屍體已經高度腐爛,鹽粒是最近才撒上的,應該不超過一個月。”
“會是誰撒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莫然楊森齊開口,四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老專家,老專家被他們看的發毛,緊忙擺手苦笑著說:
“這我哪知道,我不過是根據現場情況進行分析,要是知道誰撒的,案子就離破不遠了。”
說的也是,兩人對視,都有點尷尬。
“楊專員,局長請你們回警局,有無面行者的線索了!”
春城提刑支隊支隊長接了個電話,趕忙過來通告,莫然楊森精神一振,這是要破案的節奏啊!
市局接待室裡,春城警事局譚局長親自給兩人上了茶,然後講起有關無面行者的事。
那間廢棄的大院,之前住著一家六口,男主人叫沐立軍,三十七歲,原本是一個在邊境倒騰水果的商人。
由於貨款被合夥人捲走,迫不得已借了高利貸,但他實在沒想到高利貸的利滾利那麼可怕。
由於還不起錢,放貸公司便逼迫他走歪道,利用他原本的水果運輸渠道來販運違禁藥物。
家住春城的沐立軍知道違禁藥物的危害有多大,許多人被搞得家破人亡,心存正義的他就透過一個當警察的遠方親戚報了警。
警方在調查後說通沐立軍,讓他做了臥底。
因為他這條線的上家,就是緬老北東圃地區赫赫有名的毒蛇。
雲巔行省發生過幾起慘烈的滅門案,矛頭都指向毒蛇,而聯邦查獲的幾宗大型毒品走私,背後也都有毒蛇的身影。
毒蛇所建組織十分嚴密,警方一直無法在其內部安插眼線,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