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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藤打斷對方的提問:「我找過你,記得嗎?」
他在社交媒體上,給聞哲私發了一條留言,簡單的詢問:哲,你在嗎?
聞哲過了十多個小時後才看見,隨即回覆:我在。
沒了。
謝藤沒有再回復。
就像他此時此刻面對聞哲的提問一樣。一種非常徹底的迴避。
「你能為我回來,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說明你不並想讓我淪落為那些——就是那些需要被你親手除掉的可悲的人。」謝藤低聲說,「所以,你摸摸我好嗎?就像之前那樣。手,腦袋,身體,其他……無論哪裡都可以。我喜歡你的撫摸。雖然不夠溫柔,卻足夠撩人。」
謝藤終於能動彈了。他緩慢地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說話的途中已經把腦袋枕在了聞哲的大腿上。
「不行嗎?那我摸摸你,好不好?我喜歡你的體溫。」
他用腦袋輕蹭聞哲的面板,在後者因為怪誕的姿勢與負重而痙攣的腿部留下無窮盡的癢。如同放肆地無聲撩撥。
「剛才是真的很痛。」謝藤很快又拋開了祈求,換上了更加可憐的面孔,難過地看著聞哲,說,「要是廢了怎麼辦?」
「切下來餵狗。」聞哲聲音平靜。
謝藤:「……」
「如果狗都不吃,」聞哲依舊平靜,「那就扔進垃圾桶。」
「我不,就不……你不生我的氣了?」謝藤遲了半秒才意識到這件事,當即側過頭,露出過於驚喜地表情,很快俯下身,親吻了聞哲股骨內側那些細膩的面板。
一下、兩下……
途中就變成放肆地吮吸,在本來就微微發麻的神經元上造次,在面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再以手指輕輕繞著那些紅痕來回撫摸。
「真好……你又願意跟我說話了,也願意看著我了,而且……」
謝藤的話語在途中停頓,視線則停留在了對方的雙腿間。
「你的身體並不排斥我。可你的理智為什麼還要繼續排斥我?」
聞哲再度沉默。他用自己理智命令大腦,用大腦竭力剋制著自己的身體本能支配自己。
謝藤仔細盯著對方,以一種審慎而細緻的方式,最終得出結論。
「這應該就是你本性吧。」
他說著伸手覆在了對方的後腰上,同樣曖昧的撫摸。
聞哲全身的肌肉本來就因為手臂和負重持續拉扯而痙攣,身體上早已經變得相當敏感,加上本就脆弱的後腰遭到如此對待,若非膝蓋和腳踝上有負重壓制,恐怕已經因為對方的動作而直接彈起。
謝藤沒有停下手上撩撥對方的動作。
「你對你所界定的惡,對你所厭惡的,所噁心的一切存在……」
他邊說邊低頭去親吻、舔舐對方的腰側。
「你會毫不留情的抨擊、懲罰,甚至親手毀掉。」
他的嘴唇沿著對方腰線略微往上,來到肋骨起伏的輪廓。
「不是苛責。而是,這就是你認為的合理。」
他突然張開嘴,銜住一小塊面板,在上面留下一陣刺痛與一個清晰的牙印。
「這是你的偏執之處。」
他半跪起來,鉤住聞哲的脖子,很快交付了所有的重量,半掛在對方身上,在對方左肩的小痣上重新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你是最完美的存在,也是最殘酷的屠夫。」
他的親吻、啃噬與舔舐像細密的雨,從對方柔軟的耳垂開始,經過脈搏跳動的頸側,來到鎖骨,再一路向下,最終回到另一邊的股骨內側,同樣在那些細膩的面板上留下了細碎的痕跡。
「你真是一個無情的處刑者。」
他用難過的聲音